农业学大寨运动中,原县委书记冯世宽坚持让这道川改种高粱,理由是高粱高产,并且说大寨庄稼大部分种都是高粱。其实,谷子也是高产作物,而且粮食品质要比高粱好——只是颜色不是“红”罢。
原西县把手现在成张有智。原“把手”李登云在几个月前调到地区任卫生局长。田福军和李登云虽然有层亲戚关系,但因为润叶和向前基本是分居状态,因此他们两家来往也就几乎很少。田福军为此而感到心里很不好受。现在,他尽管同情侄女不幸婚姻,同时也感到对李登云家人有种抱愧心情。不管怎样说,这家人因为他侄女,现在也很不幸。李登云两口子就个儿子,结果在婚姻上搞成这个样子,他们很苦恼。按说,如果向前和润叶是和睦夫妻,登云现在恐怕都抱上孙子。登云不是个胸怀开阔人,为此他甚至工作都有点心灰意懒,不愿再担当公务繁忙县委书记,而要求调到比较轻松地区卫生局当局长。这个调动登云没有找他,而是通过苗凯和冯世宽办。登云调到黄原当然还有个原因,就是想把向前也调到黄原来开车;这样,向前和润叶同在个城市,多接触下,或许能把关系调整好——再没有其它办法。他们曾千方百计让儿子和润叶离婚,但这小子宁愿就这样活受罪,也坚决不离婚。据说更使登云夫妇生气是,向前不知为什还坚决不离开原西——眼下家人扯成三摊……李登云调走以后,按通常循序渐进惯例,原“二把手”张有智接替他职务。
现在,原西县当初领导人中,老人手中只剩下有智和马国雄两个人。田福军和冯世宽调走时提拔起来白明川和周文龙也离开原西。明川很早就已调到黄原市任副书记;周文龙在田福军帮助下进省党校中青班。
田福军到原西后,马上发现这个县工作很不能令人满意。他感觉张有智精神状态缺乏种生气。
这是为什呢?
田福军感到很纳闷。
有智是他过去共事几年老朋友,按水平和能力说,他完全应该把原西工作搞得很出色。他过去那种热情到哪里去?田福军可以说很解张有智,知道他个人生活中也没遇到什麻烦;不象李登云,有个儿子婚姻问题……张有智看起来好象也没什变化。他说话还是那直截当,爱和人争辩;有时候甚至还和下级抬杠。田福军到原西后,他们在县招待所单独谈很长时间。话题东拉西扯,既谈工作,也谝闲传。谈话中间,田福军含蓄地提示有智,他应该以更昂扬精神状态把原西县工作搞好。但有智却流露出种令人不愉快情绪,意思是他个只有初中文凭干部,干得再好,恐怕也就到“头”;不象他田福军,有大学文凭,短短两年,就升好几级……田福军大吃惊!他没想到有智思想深处,竟有这些东西。他这种思想是原来就有,还是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