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猛子,自打你生气从这走那天,就发现离不开你。心里话没处说,丢人现眼事不知道该到谁面前去做,就连吃完臭豆腐,都不知道熏谁好……前几年活得特压抑,在谁面前都
杨猛边喊着,边闷头往被窝里扎。
尤其哑然失笑,把将杨猛揉进怀里。
杨猛清晰看到自个内裤边缘鼓起来块,紧接着那块凸起慢慢下移,最终到达禁地,触电样,杨猛粗喘出声。
为啥每次他碰,感觉都这强烈?
“猛子……”尤其温柔声音响在耳畔。
“没救……”杨猛冷言冷语。
尤其刻意沉默好阵不说话,果然,杨猛绷不住,翻过身来看着尤其。
“你知道为啥来你屋睡不?”
问完这个问题,尤其还没咋样,杨猛反倒不自在,恨不得把自个那层皮剥下藏进被窝里。
尤其故作糊涂摇摇头。
杨猛翻来覆去折腾宿,最终还是没能如愿以偿,心有不甘地沉沉睡去。
上午九点多钟,尤其先醒,扭头看,杨猛四仰八叉地躺在旁边,那光滑皮肤啊,就像豆腐脑样,大喇喇地摊开在他面前。尤其忍不住将自个手伸上去,在杨猛腿上摩挲阵,动作很轻柔,生怕吵醒杨猛。
又过半个钟头,杨猛自个醒过来。
尤其支着条手臂看着杨猛,眼睛里带着异样神采。
杨猛先是愣,而后慢慢地缓过神来,暗示性目光在尤其脸上停滞片刻,见他没有什反应,心里烦,翻身运气去。
杨猛身上起层鸡皮疙瘩,身下却跳跳开始苏醒。
突然,感觉到颈间阵濡湿,杨猛身体僵,瞬间要用手去推尤其,可惜尤其把他箍得太紧,命根儿又握在他手里,杨猛没有任何抗拒之力。
“你要干啥?尤其,和你说,治疗归治疗,咱可不能……唔……”
尤其将杨猛唇封住,虽不是第次,可前些次都是蜻蜓点水,带着些玩笑意思。这次不是,从尤其呼吸中,杨猛尝到认真和蛮横。他唇在被层层地涂湿,中间那道缝隙越来越不牢靠,几乎是个失神瞬间,种莫名味道闯进来。
舌尖相抵,杨猛忽颤,尤其手里物件又膨胀套。
杨猛气结,“你忒傻!”
尤其噗嗤声乐,两排洁白牙齿,明眸狭长,就像画里男人样。
可惜杨猛无心观赏,身上顽疾未去,哪容得旁人半分说笑?当即穿上衣服要走。
尤其看杨猛要走,赶忙伸出胳膊,把杨猛抄回来。哪能就让他这走?万他不死心,跑到自个屋里阵搓,发现疾病不治而愈,就没自个什事。
“甭拽,要下床。”
尤其凑过去,故意问道:“猛子,你怎?”
杨猛慢悠悠地哀叹声,“真傻……”
“你说谁傻啊?”尤其问。
“你说谁傻啊?你呗!”
尤其忍住笑,“怎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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