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会意,当即安慰道,“不方便说也没关系,给你出个主意。你呢,再把那天治疗流程走遍,情景回放下,看看能否有改观?如果有
也许,是太紧张……
晚上睡觉,杨猛蜷在自个被窝,辛勤地“劳动”着,可依旧无所获。杨猛心里颓然片刻,暂且找回几分自信,默默安慰着自个。也许是早上刚发泄完,这会儿精力不足,或者是病情刚好,还不稳定,偶尔会有复发可能性。
结果,第二天,情况依旧如此。
第三天还是如此。
接下来个礼拜,杨猛都没能再像那天早上样生龙活虎。
进浴室,杨猛把门关得严严实实,恨不得把洗手台搬过去抵住门。再三确认门已锁上,杨猛才放心地走到淋浴头下面。
“洗刷刷洗刷刷……洗刷刷……”杨猛哼着小调,缓解紧张心情。
洗到某个部位时,杨猛歌声戛然而止,他突然心跳加速,试着用手搓两下,貌似没什反应。他又刻意多搓几下,还是没什反应。他试着边搓边幻想那些动作片,可还是没什反应。
咋回事?
以往洗澡时候兴起,很容易就立起来,今儿怎又蔫?
杨猛“病”好,也不在到处逛荡,老老实实跟着尤其跑动跑西,忙乎整天,晚上回到家,骨头都软。习惯性地甩掉两只鞋,在门口脱外套,刚要把裤子块脱,突然感觉到四周潜伏着危险视线,杨猛又溜回卧室。
不知道为什,自打早上被尤其“治”好之后,杨猛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,暗示着某种东西,而且这种感觉伴随着尤其靠近而愈加强烈。尽管整天都待在尤其身边,可杨猛总在有意无意地避开和他接触,否则心里不踏实。
从卧室出来,打开门,瞧见尤其动不动地站在门口,杨猛吓跳。
“你要干嘛?”
尤其脸上线条柔和很多,语气也轻松随便。
走投无路之时,杨猛又去找那个大夫。
“你不是已经好?”大夫诧异。
杨猛面露窘色,“就好天。”
“那天是怎好?”大夫问。
杨猛实在说不出口。
杨猛反复搓试均无效果之后,急出身汗。
“砰砰砰……”
突然而来敲门声,吓得杨猛赶紧把手松开。
“猛子,你怎洗这长时间啊?”
杨猛心里紧,敷衍着回道,“马上就好,马上就好。”
“能干嘛?拿衣服,去洗澡啊。”
杨猛小腹处紧绷肌肉稍稍松动几分。
以往俩人洗澡总是抢,谁都想先洗,今儿杨猛不抢,乖乖地让尤其先洗,生怕自个先洗,尤其突然闯入浴室,假借共同沐浴理由再占他便宜。
终于,尤其顶着头湿漉漉头发走出来,浴袍带子系得很松,杨猛总觉得这个浴袍随时随地会滑下来,于是加快冲进浴室速度。
尤其斜着杨猛那仓皇逃窜身影,嘴角不由翘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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