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猛心里越来越不踏实,他可以和尤其狡辩,但不能和自个狡辩。他昨晚上是怎被人从包厢里挤兑出来,杨猛至今历历在目,至于他怎上尤其床,又怎被尤其治好,倒是说不清道不明。
没事,有是精力慢慢和你耗……尤其顶着个小帐篷进卫生间。
杨猛又吃尤其为他精心准备早餐。
尤其偏不撒手,上半身跃至杨猛身前,顺势压住他,手指反而更加灵巧地动起来。
沉寂两天,杨猛此番感觉如此强烈,强烈到他自个都找不到理由去打断,他生怕打断就再也立不起来。可就这被尤其鼓捣着,杨猛心里也翻腾啊!那多美女靓妹都没治好,偏偏让个男治好,事后怎说啊?
尤其瞧见杨猛走神,故意将他双腿分开。
杨猛急,扯着嗓子嚷嚷。
“你要干啥?……你要干啥?……”
,他给杨猛下药水是上午喝,这会儿药效还在,肯定挺不起来,于是讪讪地缩回手。
“不行,你现在醉醺醺,就算把你病治好,明儿早上你不承认怎办?先睡觉,睡醒再说!”
就这样,杨猛觉睡到天亮,最后是在尤其“骚扰”下醒来。
杨猛睁开惺忪睡眼,迷迷糊糊看到,张帅到令人发指脸搭在自个条腿上,那头蓬乱秀发惬意地散落在四周,没有任何狼狈感,反而有种疏懒魅惑之态,让人心里毛毛躁躁不踏实。
尤其笑得很浅,眼神难以捉摸,与其说是在看杨猛,倒不如说是在看他某个部位。
尤其瞧杨猛这惊慌失措反应,忍不住扬唇笑,心更痒痒,不仅不配合,还给自个找个善良借口,“别闹,这给你治疗呢,马上就要成功。”
杨猛扑腾阵没劲,舒服得只知道哼哼,最后救赎白光突现,杨猛腰部阵战栗,褪去全身力气,失神望着天花板,是该笑还是该哭呢?
尤其手还流连在杨猛腿上没下来,目光如矩地盯着杨猛。
杨猛强撑着几分颜面说道:“你丫就是捡个便宜,其实昨晚上回来之前,就已经治好。所以这不代表啥,你只是帮证实这点。”
尤其但笑不语,但眼神里透露出意味很明显,你就是喜欢,别狡辩。
阵酥痒过后,杨猛才反应过来出事。
他小鸟,就这雄纠纠气昂昂地站起来!
而且是在尤其掌控之下。
高兴,能不高兴?萎靡这多天,总算精神!可为什是在他手底下?这不科学啊!杨猛目光朝尤其投射过去,瞧见他脸距离自个命根不过几公分,那点儿隐私全都被他窥探得干二净。
“撒手!”杨猛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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