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两个坏小子再也无心上课,直接翻墙出学校,溜达到条小吃街,每个小店都进去尝尝。走在街上还人手串糖葫芦,边吃边调侃化学老师,回忆她被气之后那副便秘表情,幻想她在床上彪悍动作……
讲到趣处,两个人便会无视周围人目光,肆无忌惮在街上捶腿狂乐。
夜色浸染整个北京城,街头拐角鲜花店播放着《爱礼赞》钢琴曲,两个人双脚随着曲调节奏抬落,挺拔修长身影在路灯下渐渐拉长。个暗黑角落,顾海突然拽住白洛因,趁着周围没人,在他嘴角亲口。
然后,把头转回去,用舌尖舔舔嘴边儿,幽幽地说道:“好甜。”
是啊,吃得嘴边都是糖渣儿,能不甜?
化学老师瞠目结舌。
顾海把手搭在白洛因肩膀上,大摇大摆地走。
“你给回来!”化学老师踩着细高跟儿追出去,不顾形象地在楼道里大吼,“你们这俩孽畜!成绩好又怎?成绩再好,你们将来也是社会败类!”
走出教学楼,顾海脸还黑着。
“臭娘们儿,早就瞅她不顺眼!还和讲规矩,老子他妈就是规矩,老子就护短,怎着吧?”
化学老师说着,又用手去拽顾海,结果差点儿被顾海推个大跟头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化学老师小眼睛瞪得溜圆,里面都是愤怒火焰,“你这是要造反?是你老师!”
“你爱是谁是谁,你打他就不行!”
化学老师如头疯狮子横冲直撞过来,抄起棍子就朝顾海身上甩去,顾海手臂抬,棍子轻松攥在手里。化学老师想把棍子抽出去,结果根本拽不动,自己反倒像陀螺样在原地转圈。
顾海稍稍用力就把棍子收到腋下,目光中隐隐含着股霸气。
“你……”白洛因都不知道该说些什。
顾海用手指狠狠戳下白洛因鼻梁骨,警告道:“别又说至于!别又说挨顿打怎!不想听你说那些窝囊话!告诉你,很至于,特别至于,没有比这更至于!”
白洛因瞧见顾海这副炸毛老虎样凶悍表情,突然就笑。
“其实想说,挺过瘾。”
顾海微微滞楞,扭头看向白洛因,他差点儿忘,出主意偷手机还是这小子呢!瞬间露齿笑,大手掐白洛因脸颊下,“坏小子。”
“给你两个选择,要打,要谁都不打。”
化学老师高跟鞋狠跺三下,嗓子尖锐刺耳。
“你让谁选择呢?你瞅好,是你老师!你有什资格和讲条件?今儿就要打他,想怎打怎打,那是当老师权利!”
“你不选是吧?那好。”
顾海暗黑眸子猛地沉,棍子如飓风般在化学老师眼前甩出道凌厉弧线,狠狠砸向旁边办公桌。咔嚓声,棍子断成两截,横切面碎屑洒地,旁边办公桌也被敲出条大印子,狰狞在桌面上蜿蜒爬行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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