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韵忽然觉得有点好笑,转头,“那们寝室就——”
“你不信吗?”
朱韵愣,“什?”
学姐离她很近,指指她领口。
她低头,发现十字架项链不知什时候露出来。
“学校让统计下,你们寝室有信教吗?”
朱韵回头看看,方舒苗摇头,“不信。”
任迪从床上探头出来。
“有什说法吗?”
学姐有些奇怪:“说法?”
“哎?你会弹吉他啊?”
朱韵反手关上门,仰脖说。
任迪从她们进来后就把吉他放到边,听见朱韵问话,随口嗯声。
朱韵赞叹:“真厉害啊,什乐器都不会。”
“还在学,弹得不好。”
班会结束。
教学楼门口朱韵又问遍任迪,得到还是同样答复。
“算们自己去吧。”方舒苗小声说:“她不想来就别叫她。”
终于在路口分道扬镳。
朱韵看着任迪离去身影,心有戚戚。
大家码成排,坐在路边。
朱韵被晒得迷迷糊糊。
方舒苗扑通下坐到旁边,朱韵个激灵,醒。
“累死,班级要整理材料好多。”方舒苗脸通红,眼睛里热得都透出血丝,拿起水壶,发现已经没水,哀嚎
空吗?”
“有啊。”
“陪去趟老师办公室行吗?好像要拿点东西。”
朱韵点头,点到半想起什,回头。
任蛋糕从李峋自介绍结束后就对班会全无兴趣,直低着头听歌。
“啊,这个……”朱韵把链子收进衣服里,“就是个装饰品而已。”
学姐点点头,往下间去。
军训开始。
八月份太阳,大得吓死人。今年天气也不知道是怎回事,热得人睁眼睛都费劲。仅个上午时间,不止新生们累得汗流浃背,连教官都有点受不。
“队伍拉到树荫下面!休息下!”
“比如信什教可以不上早晚自习什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朱韵很想把这句话归结为任迪独特幽默感,但看她神情,明显不是。
学姐用圆珠笔搔搔脸,“这个……好像没有吧,之前都没有先例。”
任迪很快失去兴趣,缩回床里。
难得有话题,就在朱韵打算再精进步时候,门被敲响。
“有人在吗?”
“谁啊?”
“是学生会,问点事情。”
朱韵把门打开,外面学姐手拿本手拿笔,好像在记录什。
这才第天,就搞成这样,那往后四年岂不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和谐度过。
*
朱韵和方舒苗忙活下午,去食堂吃晚饭,等她们回来时候,在寂静楼道里隐隐听见音乐声音。
好像是从她们寝室里传出来。
推开寝室门,任迪抱着把吉他坐在床上。
朱韵轻轻戳戳她。
“干什?”
“等下陪方舒苗去老师办公室,你起吗?”
任迪冷淡地看着朱韵,“为什去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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