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昭点点头，陈铭生抽完
烟，把烟头掐掉，对杨昭说：“你走吧。”
杨昭站在他面前，也没有话，也没动。
陈铭生又说
遍，“走吧。”
“陈铭生。”杨昭忽然叫他
名字。
陈铭生看着她，杨昭说：“你不要以为
是随便女人。”
陈铭生低笑声，也没说原因，杨昭觉得他笑得有些意味深长。“你别笑得这
下流。”她说。
“下流？”陈铭生淡淡道，“杨小姐，你多大。”
“叫杨昭。”
陈铭生点头，“好，杨昭，你多大。”
“二十七。”
杨昭没有说话。
陈铭生低下头，弹下烟灰，青白灰烬点点洒在冰冷水泥地上。
“你走吧。”
杨昭看着陈铭生，他低着头，坐在自己面前。杨昭看到他头顶上有两个旋，头发很短，又很黑，看起来发质有些硬。杨昭看着看着，伸出只手，放到陈铭生头发上，她没有碰到他头，只是在那层头发上来回动动。
陈铭生抬起头，杨昭说：“你头发摸起来比看起来要软。”
生把烟叼在嘴里，伸手把床头烟拿过来，边递给杨昭边说：“这不是什好烟。”
杨昭看眼烟盒，确不是好烟。
“没事。”她站起身，接过烟，陈铭生反手要拿打火机时候，杨昭拉住他胳膊，“不用。”
陈铭生还没反应过来，就看到杨昭弯下腰，把烟对在他烟头上，然后轻吸两口。
火星在两人之间淡淡地亮起，又轻轻地熄灭。杨昭站起身，她长发黑漆漆，从脸颊两侧垂下来。
陈铭生笑下，虽然没有说话，但那神情明摆就是说——“你这话听着不怎可靠。”
杨昭自然也看出来，她解释道：“今天、今天是……”她脸上依旧没什表情，可颜色已经开始泛红。她想表明今天她确有些
陈铭生挑眉，“二十七？”
“怎，不像？”
陈铭生放开杨昭，向后靠靠，上下打量杨昭，说：“你长得很年轻，还以为你才二十三四岁。”
不管怎说，被人说年轻总是让女人开心，杨昭说：“你呢，多大。”
陈铭生说：“三十四。”
陈铭生下拉住她手腕。
杨昭觉得他手掌很大，将自己手腕整个攥住。她不由得向前低低身子，黑色裙·摆垂在陈铭生左腿前，轻轻晃动。陈铭生脸离她很近，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热气。
陈铭生低头看眼，黑色裙·摆就像翻滚烟云。他低声说：“下次别穿长裙子。”
杨昭闻到浓浓烟草味道，她不知道那味道是来自他，还是来自自己，或者是他们共同。
“为什不能穿。”
陈铭生坐在床上，抬头看着杨昭，看会儿，他低沉开口——
“你什意思。”
杨昭站在他面前，将烟夹在手里。她丝毫没有回避陈铭生眼神。
“点烟。”
陈铭生哼笑声，眉毛轻挑，“点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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