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烟？”
“嗯。”
陈铭生：“你抽烟？”
杨昭：“不能抽？”
陈铭
杨昭
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陈铭生腿，他右腿从大腿部分就截掉
，他坐下时候将右腿裤腿堆到床上。
陈铭生自然是注意到她目光，不过他也没有动，只是坐在那里，任由杨昭看着。
“你腿，是怎
弄。”杨昭问。
“出点事。”陈铭生从床头上摸
包烟，直接叼出根在嘴里，然后抬眼看杨昭眼，“抽烟行。”
杨昭很意外他居然会询问自己意见。
只要不傻，应该都能听出陈铭生这话里带着点责怪意思。但杨昭不是般人，就算听出责怪，只要她觉得自己做没错，也半分动摇都没有。她对陈铭生说：“你先坐下吧。”
陈铭生合计着这里到底谁是主人，不过他也没多话，坐到床上，看着杨昭坐在沙发上。两人对视会，陈铭生忽然笑出来。
杨昭愣，觉得陈铭生那张脸笑起来有说不出味道。她感觉自己脸有些发热，她问他：“你笑什？”
陈铭生摇摇头，说：“没什，不好意思杨小姐，你别见怪。”
杨昭说：“叫
杨昭。”
陈铭生问：“你来做什？”
他感觉杨昭来这唯理由就是还东西，可他并没有看见杨昭带假肢来。
“来找你。”杨昭回答。
“找？”陈铭生看着她，说：“有什事？对，病好差不多，你把东西还吧。”
杨昭没有回答，而是微微歪着头看看他，似乎在判断他说“病好差不多”有没有可信度。最后她点点头，说：“看起来是好。”
“没事，你随便。”
陈铭生把烟点着，薄薄烟雾让他微微眯起眼睛。
“你走吧，明天去你那拿东西。”
杨昭隔着层烟雾看着陈铭生，感觉自己胸口有些发紧，就像上小学第次当升旗手时样，有些紧张，也有些跃跃欲试。她没有听从主人逐客意愿，而是脱下风衣，对看着她陈铭生说：“给根吧。”
陈铭生愣，看眼自己手，又抬眼。
陈铭生脸上笑容顿，然后转成另外种淡淡笑意。
“杨昭。”
杨昭觉得自己脸上更热，她吸口气，说：“你在笑什。”
陈铭生低下头，又抬起来，说：“你坐得太端正，感觉像是领导要训话样。”
杨昭眨眨眼，坐姿？端正？她低头看看自己。她只是按平时坐法坐着，她并没有觉得怎样。看过自己，她又抬头看陈铭生，他坐在自己对面，距离大概有三步远，背微微弯着，看着十分放松。还有他腿……
陈铭生：“那——”
“病好为什不来找。”杨昭先步说。
陈铭生：“这几天有事情，没抽出时间。”
“什事？”杨昭皱起眉头，“你去开车？”
陈铭生：“没有。”说完他看杨昭眼，“这样怎出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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