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昭没有多想，在他左腿哆嗦地颤抖时，站起身来扶住
他。
“你怎
“是？”杨昭站起来去厨房，半响，她拿出
根长长
勺子出来。“你确定这个能吃饭？”
陈铭生点点头，“行，就给
这个吧。”
杨昭把勺子递给他，然后两个人语不发地开始吃东西。
陈铭生吃饭端着饭盒，他吃得很快，勺子基本是扒饭用，吃得也还算流畅。他想快点吃完，趁着腿还没完全发作赶快离开。
杨昭吃得比陈铭生慢许多，陈铭生速度给她莫名压力，她吃点就放下。
陈铭生没有向外人解释自己伤情习惯，他只是摇摇头，说：“没事，过会就好。”
杨昭听出他拒绝，没有再说什。
又坐会，外卖送到。
杨昭将外卖取回来，放到茶几上拆开。她拆到半就停下。
陈铭生看看她，杨昭说：“就副筷子。”
是买厨具赠送，想起来。”
陈铭生不知道说什，就点点头。
杨昭看着陈铭生，忽然说：“你身体不舒服？”
陈铭生看她眼，杨昭说：“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。”
陈铭生下意识地低下头。他确觉得有些难过，衣服还是潮，粘在他身上让他感觉很难受。尤其是右腿地方，胀痛无比，陈铭生很想去趟洗手间，他怀疑腿已经感染。
陈铭生饭吃得很干净，粒饭粒都没剩。他将饭盒放到桌子上，说：“谢谢你招待，得走。”
杨昭点点头，他确该走。
陈铭生伸手拿拐杖，拐杖在沙发右边搭着，他探身去够时候难免压到右侧肢体，杨昭看见他顿下，眉头皱起，暗自咬咬牙，强撑着样将拐杖拿到手。
陈铭生站起瞬间，肩膀是塌着，这说明他撑不住自己身体。
陈铭生头冷汗，心里低骂句，越是不想来就越来。
陈铭生说：“再拿副就行。”
杨昭抬眼看着他，说：“家没筷子。”
“……”陈铭生真不知道该说什，他下巴轻扬下，说：“那你吃吧。”
“不行。”杨昭摇摇头，“点是双人份，怎就给副筷子，你先吃，打电话叫他们送过来。”
陈铭生不知道双筷子有多严重，要再让人跑趟，他想想，对杨昭说：“不用，用勺子吧，刚才那个拆开锅里赠送个勺子。”
杨昭见他不说话，差不多验证自己想法，她端着水杯去厨房，奶锅里还有半锅水，杨昭倒杯子里剩下水，又重新盛满，然后回到客厅。
她把水递给陈铭生，说：“你是不是也受寒。”她将茶几上药拿起来看看，“你也吃点药吧。”
陈铭生接过水杯，并没有喝水。他对杨昭说：“谢谢，没事，不用吃。”
他说是实话，虽然他确受点寒，但是这不是问题所在，这些药治不他腿，吃也没用。
杨昭说：“你是哪里不舒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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