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有锅?怎不知道?”
陈铭生觉得这女人有些跳脱,他斟酌下,对她说:“有口,没拆封,放在厨房最下面柜子里。”他怕她还想不起来,还仔细描述下,“口奶锅,牌子是苏泊尔,不锈钢。”
杨昭面无表情地回想着,然后轻轻地啊声。
“
杨昭说:“那已经叫怎办,个人吃不下,扔浪费。”
陈铭生:“……”他还想再说几句,但看见杨昭坚持表情,也放弃。“好吧,那麻烦你。”
杨昭没说话,两人又冷场。
不过这场冷得并不让人觉得尴尬,杨昭能看出来陈铭生也不是个话多人。她看眼桌上水杯,想起什,对陈铭生说:“你从哪弄来热水?”
陈铭生也想起来,他对杨昭说:“没找到水,这是现烧,拆你个新锅。”
“这是你买?”
陈铭生点点头,“嗯,你昨晚发烧,拿你钥匙出去买药。钥匙给你放在桌子上。”他看眼,发现桌子上没有钥匙,奇怪之时杨昭说道:“钥匙收起来。”
陈铭生停下,然后说:“着急就直接翻你衣兜,对不起。”
杨昭那句收起来听起来很像是责怪,杨昭和陈铭生都意识到。
杨昭摇头说:“不是那个意思,谢谢你帮买药。”
性格冷漠,她清清楚楚,但是却没有要改意思。
她无时无刻没有事做,她工作围绕着那些充满故事陈年旧物,繁杂而充实。现在除她弟弟杨锦天,她生活几乎没有丝毫波澜。
所以,这个司机带来丝丝感动,杨昭感受得分外真切。
在杨昭闲坐时候,陈铭生醒。
他睁开眼,看见杨昭时候顿下,好像是反应会。然后他坐直身子,手指掐掐鼻梁。
杨昭静默片刻。
陈铭生以为她生气,又道歉说:“不好意思,没经过你允许就——”
“家有锅?”
“啊?”
杨昭看着陈铭生,满眼疑问。
陈铭生不知道说什,简单说句不用客气,然后两边就冷场。
陈铭生犹豫着想要穿戴假肢离开,但是面前这个女人直看着他,让他动弹不得。他假肢穿戴很麻烦,要将裤子全挽起来,陈铭生还没有开放到在随便个女人面前露出自己残肢。
他想想,对杨昭说:“杨小姐,该走。”
杨昭说:“你没吃东西吧,叫外卖,很快就到。吃完再走吧。”
陈铭生没有想到在他睡觉期间杨昭都把外卖叫,他摇摇头,说:“不用,回去吃。”
“不好意思,睡着。”
陈铭生声音带着刚刚睡醒时低沉。
杨昭看着他,说:“叫杨昭。”
陈铭生愣,不知道杨昭为何突然自报家门,他顿片刻,说道:“你好,杨小姐。”说完后,他想想,又说,“叫陈铭生。”
杨昭点点头,看眼桌子上药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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