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骋早就看出郭城宇那点儿意思,直接拽下他裤子。
“来吧!磨叽什?”
两个爷们儿在房间里上演场龙争虎斗,强烈雄性气息都快把屋顶冲开。
其实,姜小帅点儿都不放心郭城宇。
他让郭城宇去陪池骋,三分真情,七分客气。哪想郭城宇就逮住那三分不放,毫不犹豫地答应,还使劲在姜小帅脸上亲口,夸他懂事。
池骋很少用“怕”这个词,更甭说“特怕”,足见他心底忧虑有多深。
听到这话,郭城宇也不避着池骋,直接安慰道:“你放心吧,那小子精着呢,他准吃不亏。”
池骋粗喘两口气,继续凶悍发泄着。
“说是这说,谁能保证呢?万爸损他两句呢?你别看他大大咧咧,其实他特小皮脸,说不得骂不得,有点儿事且想不开呢。”
郭城宇特想说,其实那是让你惯,他在们面前不这样,们随便打骂他都乐呵呵。当然,这话郭城宇不敢说,他怕说完池骋就听见“随便打骂”四个字。
就在这时,手表又响。
四点四十分三十秒。
两腿大分插入姿势。
池骋心里火苗子蹭蹭往上蹿,胯下硬得发疼。隆起部位已经不能用山丘形容,应该用巨峰,高耸入云山峰。
池骋将最后口酒咽下去,拉下裤链,把囚困巨龙解救出来。
出来也挺带劲。”
“什话?”郭城宇问。
池骋嘲弄语气说:“就那句‘老公干吧’,‘老公好想让你草’。”
“滚你妈!”
郭城宇笑骂着,拳将池骋打到边。
这来,姜小帅就不好再说什,说多显得他
池骋喝多,说得都是掏心窝子话,平时从不往外倒。他个纯爷们儿,让他承认宠谁爱谁就跟臊他似。
其实在他内心深处,吴所畏就是块豆腐脑儿。别人再怎说他是石头,他在池骋心里也永远都是豆腐脑儿。
在这点上,郭城宇特别能够理解他。
可理解归理解,大刀阔斧地在面前打手枪叫什事啊?
之前还跟聊那多关于姜小帅“敏感”话题,还尼玛让陪你块喝酒,你这不是存心斗火?
然后,旁若无人地套弄起来。
郭城宇听着动静不对,往旁边瞄,瞬间倒吸口凉气。
“大哥您收敛点儿成不成?”
池骋敛起眉峰,性感喉结跟着粗重喘息声滚动着,脖颈上经脉纵横,像是忍受着极大痛苦。
“特怕他在爸那受委屈。”池骋说。
池骋又说:“把你们家姜小帅借草两天吧,他那想要,两个人起满足他不是更好?”
“谢谢您嘞!”郭城宇拍拍裤裆,“咱这绰绰有余。”
池骋但笑不语,又杯酒下肚。
特别特别想大宝,像是有两只发春猫在用爪子挠他心窝,已经不仅仅是痒,还有疼,蚀骨心疼。
特别想把他揉在怀里,在他受伤部位舔吸含抚,好好疼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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