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城宇从架子上拿下来瓶洋酒,边倒边朝池骋说:“个外国朋友送,喝着味儿还不错,你来杯,正好消消愁。”
池骋说:“人喝没劲,你也跟着来吧。”
于是郭城宇又拿过来个杯子,倒好之后,俩人碰个杯。
池骋越喝心里越燥热,大手攥住郭城宇后脖梗,戏谑道,“你们俩天天那干,姜小帅受得?”
郭城宇咂摸着嘴,不厚道笑笑。
这是自打吴所畏失踪之后,池骋每天晚上最难熬件事,今儿因为有郭城宇和他聊些正经事,就暂时把这股火压下来。哪想吴所畏拿块手表都能煽风点火,池骋心思立刻就转向。
问郭城宇,“今儿你来陪,姜小帅没生气?”
郭城宇说:“没有,是他让来陪你,他对还是有信心,这宿真不至于。”
池骋磨磨后槽牙,灼热目光朝郭城宇瞟过去。
“你俩天天晚上都干?”
回忆之前和池骋数字传情,心里痒痒,像是有小虫子在爬。可他现在是在池远端床上,而且还是以“犯人”身份被绑到这里来,他哪敢偷摸干那事啊?!
于是只能用手表泄欲。
池骋这边靠坐在床头上抽烟,和郭城宇商量着如何把吴所畏找出来。
结果手表又颤动下。
池骋低头看去,手表显示为六点钟。
池远端洗漱完走进卧室,发现吴所畏俊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笑容。
“乐什呢?”
吴所畏连忙把手腕放进被窝里,规规矩矩地平躺,朝池远端说:“没乐什。”
池远端心生疑惑,稳步走到吴所畏面前,掀开他被子,没发现什可疑之物。又把他浑身上下都摸遍,依旧没搜到任何通讯工具。
只有块手表看着挺可疑,于是把吴所畏手腕举起来。
“也不想那累啊,可他非缠着要,上床就‘老公干吧’,‘老公好想让你草’之类。哎呦,都不好意思不干。”
池骋听直笑,“这贱?”
“嗯,无敌小贱贱。”
池骋大手用力,把将郭城宇脸扭到自个面前,满嘴酒气全扑上去。
“那些话搁你嘴里说
郭城宇扬唇笑,“没意外话应该是。”
“你所谓意外是?”
郭城宇拍拍裤裆,“比如JB断。”
“草!”
俩人齐齐发出纯爷们儿彪悍笑声。
没明白吴所畏意思。
没会儿,表针又转到九点钟。
接着,手表就开始“69,69,69……”地频繁转换。
池骋看明白。
*荡最高境界就是块手表都能让你硬起来。
吴所畏佯装副羞赧表情推搡着池远端。
“别瞎摸。”
说完还本着被人占便宜精神用被子蒙住脑袋。
池远端那张老脸瞬间就绿,可疑手表迅速从脑中删除,只剩下吴所畏那副被人非礼后倍感羞愤小样儿。
直到房间灯关,吴所畏才把脑袋伸出来缓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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