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儿晚上有空不?要有别人,就不去。”
郭城宇答得挺痛快,“没人,就个。”
刚挂断,郭城宇就愁,他可是天天和池骋同床共枕,轰他走吧不忍心,把他留这吧忒碍事,这可咋办?
思忖片刻,眼睛亮,给李旺打个电话。
“挑个条顺盘靓送过来,给你池爷爷改改膳。”
池骋突然开口问:“疼?”
郭城宇诧异,“问谁呢?”
“没感觉得。”池骋说。
郭城宇很快就睡着。
池骋掀开被子瞧眼,刚才抽那皮带没留下任何红印。果然皮够糙够厚,这要是吴所畏,皮带下去就得哼唧三天。
“刚才谁说不让提他?现在自个又没完没地夸。”
池骋派从容,“针对是他所作所为,与他身体无关,他就是挖祖坟,他那屁股还是好屁股,这是个更改不事实。”
“你想?”郭城宇问。
池骋没有直面回答,只隐晦地感慨句。
“找不着那好块肉。”
块睡时候还少啊?”
说着把将郭城宇拽上来。
“想起事。”郭城宇笑不是好笑,“你睡这个地方,当初吴所畏还睡过呢,那宿………啧啧,想起来就JB痒痒啊,你说他屁股怎那大呢?又大又圆,这要揉起来得多爽啊?!”
话音刚落,身边皮带亮,幸好反应得及时,没让池骋翻过身去,这皮带楔在胯骨处,闷疼闷疼。
郭城宇不吃亏,又补句。
“男女?”李旺问。
池骋正好进屋。
郭城宇随口朝他问句,“男女?”
池骋瞬间会意,随口回道,“女吧,男忒费事。”
李旺在那头听到,又问
半夜,郭城宇醒过来但没睁眼,旁边吧嗒吧嗒嘬烟嘴儿声音。他直接把手伸过去,从池骋嘴里拔下烟头,准确无误地抛到烟灰缸里。
“睡觉。”郭城宇冷声说。
池骋定定地瞧他好阵,心里暗道:郭子,要没咱俩重归于好这事给冲冲,现在连烟都抽不进去。
过几天,姜小帅不知怀着什心思,又去找郭城宇。
去之前还打个电话确认下。
郭城宇顾自思忖着姜小帅这块肉味道。
池骋又开口说,“以多年临床经验,姜小帅应该也不错,看着就挺骚。”
郭城宇字顿地说:“这个,跟你,真没关系。”
池骋笑笑,没说什。
俩人顾自沉默阵。
“两个大馒头中间风光地带也有幸欣赏到。”
池骋斜他眼,“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?”
“直特想和你讨讨经验,你是怎做到?以你尺寸,草宿就烂吧?瞧那个粉,真是馋坏郭大爷。”
“也不是个个都能做到,被干次数多,基本都是又烂又松,他是个例外。有部分原因,也有他自个部分原因,确实是个百年难遇好屁股。”
郭城宇脸上带着坏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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