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俩没你俩那矫情,爱不爱从不挂在嘴边说。就是他真这说,也不像你这小心眼,不爱就玩命让他爱。”
池骋掐灭烟头,“不是小心眼儿,是你贱骨头。”
“骨头贱有人买,像你这种天价骨头注定要落单。”
池骋翻身侧躺,卸下腰间小短刀,甩句,“你找削吧?”
郭城宇脸上透出笑模样。
“你丫寒碜谁呢?”
池骋含着笑眸子对上去,“还真让说着?”
郭城宇副没吃着自豪吊样儿。
郭城宇喷他句,“瞧你丫那点儿出息!”
“着什急?”郭城宇不以为意,“日子长着呢,哪就操腻?”
池骋嘬口,烟雾从鼻息间弥漫开来。
“抽这好烟?”
郭城宇调侃道,“咱是经商,用再奢侈东西都不过分,您走是仕途,暗钱捞得再多敢拿出来得瑟?”
池骋但笑不语。
郭城宇又问:“多久没找人按摩?”
阔别七年,曾经黄金搭档再次凑到个喷头下面洗澡。
两具足以让色女们失控尖叫身躯靠拢在起,精壮肌肉被打湿,泛着诱人光泽。郭城宇手掌抽水,扫向池骋脸。池骋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,阳刚味儿十足五官被冲刷得英挺立体,雄性气息爆棚。
郭城宇戏谑着在池骋巨物上撸把,“总攻大人威猛依旧啊。”
池骋只大手扼住郭城宇硬朗脖颈,目视着他精厉五官,幽幽地质问道,“这水准操你够不够格?”
郭城宇脚踢到池骋健壮屁股上。
按摩完,池骋自然而然地上郭城宇床,掀开被子就往里钻。
“嘿,说,你也忒不把自个当外人吧?”
池骋话说得响当当,“对你来说还算外人?”
“不是外人也不是内人啊!床能瞎睡?”
池骋说,“以前咱俩
池骋想想,“也是,有点儿盼头也不错,现在连点儿盼头都没。”
“你俩………”
池骋当即打住,“甭跟说他。”
“至于?”郭城宇问,“多大点儿事啊?”
池骋冷哼声,“让姜小帅亲口说声没爱过你,你试试什感觉。”
池骋掸掸烟灰,淡淡开口,“记不清。”
“你这日子过得真寡味啊!把自个当十七八岁小伙子养着呢?给两张砂纸都能磨俩礼拜?”郭城宇说。
池骋翻个身,刚硬视线对着屋顶。
“会操话,无论换着操,还是操个,都能操出花来。不会操话,就算操群,也操不着那个想操。”
郭城宇凌厉视线飚过去。
“特操你还差不多。”
两个人好像又回到十七八岁年纪,褪去城府和心机,亲密无间地在浴室里玩笑打闹,享受着爷们儿之间下流小乐趣。
洗过澡,郭城宇带着池骋到休息室,请按摩师来按摩。
池骋趴在按摩床上,眼睛微微眯着,眉宇间充斥着几分倦意。
郭城宇递给他颗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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