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肃,字顿:“你想对你抱有什样感情?阿拂,从前说过,嫁给会有很多好处。承诺给你听事情,定会做到。生只会娶你人,你愿不愿意嫁给?”
看见白梅冷香渐盛,织成幅白色纱幔,在这冰冷雨夜里渐渐升起,朦胧整个斗室。其实都是幻觉。但那个星光璀璨夜晚初次见到他,就像看到二月岭上,漫山遍野白梅绽放。他嘴角挂着那样笑容,安安静静看着。冷风从被麻雀撞开窗棂处灌进来,窗外紫薇花树摇曳满树花枝,紫色花瓣在夜色里发出幽暗光。上天能让们再次相遇,已经是最大福祉,在心底幻想过他会喜欢,但从来没有觉得这会是真,从来也没有。他问愿不愿意,怎会不愿意呢。可,可连个人都算不上。
这样很想抱住他,却不敢。
活着人和死去人本无可能,只是太执着。这是在世间最喜欢人,在心底小心翼翼珍藏着他,想要保护他,从来不希望伤害他。点头是最容易事,可倘若有天,让他明白眼前这姑娘是个死人,他该怎办呢?该怎办呢?
就像过辈子,鼓起勇气握住他手指,颤抖地放到鼻端。他神色有些莫名,却不敢看他接下来会有表情,良久,忍着心中酸楚颤声道:“感觉到……吗?慕言,没有呼吸。”鼻尖手指顿下。而说出那句话,好像切都能坦诚地说出来:“你是不是惊讶很多时候都不怕疼。”咬住嘴唇,费力压下就要破喉而出哽咽:“因为根本感觉不到疼,也闻不到所谓馥郁花香,也尝不到酒楼里被人称赞那些珍馐美味。表现得好像很喜欢吃翡翠水晶虾仁饺,其实吃起来如同嚼蜡,只是从前,从前喜欢吃罢。”抬头用双手蒙住眼睛,眼泪又开始往下掉,切都完。牢牢靠着床帏,就像望无垠大海里靠住唯根浮木:“你说你想娶,愿意得不得,可这样,你敢娶?”
许久,他冰凉手指停顿在耳廓处,贴着银箔面具缓缓攀上额头。用种破罐子破摔心情等待他将掩着眉目银箔揭下。面具揭下之时,却不敢睁开眼睛。他定看到死气沉沉苍白容颜,定看到额头上那道长长疤痕。这个难看,游离于生者死者边缘姑娘,他会怎想?
曾经听说过个故事,讲只木偶爱上自己主人,因缘巧合之下被秘术师施术变成人类女子模样,嫁给自己心上人,可秘术终有失效日,魔法消失后主人被木偶原型吓得昏死过去,而这只残存着意识木偶,在昏倒主人身边,用把锋利刀子肢解自己。此时就像那只肢解掉自己木偶,她主人看到她感到害怕,却不知她比他更害怕万倍。
半晌,抚上眉间手缓慢绕过额头,行至左耳,正是那道疤痕生长地方。最不想他注意到地方。可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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