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止帝君皱眉道:“他比九丫头长七八万岁,若下场同九丫头比,岂不是欺负小孩子闹笑话,想来不会有这个脸皮罢。他带随从里头,看未必有谁打得过九丫头。”
折颜上神未再接话,二人各端杯茶润嗓子,目光重转向半空云头,正听闻聂初寅道:“既然青丘礼册上兵藏之礼法则未曾变动,今日便该
个人,让凤九看到就忍不住替他觉得热慌,这个人就是玄之魔君聂初寅。这个时刻出现在这个地方说上这通话,聂初寅摆明是来踢馆。不过白家众长辈都在,凤九自觉此时无需她这个小辈强出头,收回剑匣子抬眼去瞧他老爹白奕。
青丘诸位长辈中,最会拿面子功夫还得算她老爹,礼台上妙乐停下来,她老爹白奕脸如沐春风表情:“本君尝听闻魔族贯潇洒不拘礼法,却不想玄之魔君这派倒是重礼得很,今日们青丘在自家地盘上行个古礼,还累玄之魔君大驾来提点二,真是惭愧惭愧。”
聂初寅眼光激动,脸上却仍然含着笑道:“白奕上神此言差矣,提点二字真真折煞聂某,不过是聂某曾观过青丘两场洪荒时代兵藏之礼,心中甚为仰慕罢。犹记得从前试剑后皆有场比剑,令人心驰神往,可为何今日轮着凤九殿下兵藏之礼,却在试剑后便直接藏剑呢?”
聂初寅究竟想如何,观礼诸神茫然依旧茫然,明已然明。
从前青丘兵藏之礼却有同新君比试这环,同辈仙者皆可挑战新君,倘输给新君便输,也没有什,但赢新君却能得新君个许诺。相传白止帝君立下试剑比剑这两环,前头环是勉励新君即位后上进,后头环更是为激励白家儿郎自小便在同辈间拔头筹。因得不这个头筹便要以新君身份输入个许诺,代价太大,是以白家崽儿们虽然个个都是被放养长大,最终还是成才。白止帝君四个儿子皆被如此折腾过,轮到小女儿白浅时,却因帝后不忍,怜她是个女儿身,天天去白止帝君跟前哭,哭俩月哭出来白止帝君点恻隐之心,就将兵藏之礼中比剑这环截掉,且默认此后青丘再出女君,其兵藏之礼比之男子均可截掉比剑这环。
折颜上神微微侧身去问坐旁白止帝君:“兵藏之礼既是新君继位后传统大礼,若法则上有所更改,必得在青丘礼册上也改改才能在八荒做数,你不会直忘改吧?”
白止帝君扶着额头道:“青丘不大重礼你也晓得,此事确忘。”
折颜上神又道:“那……能挑战新君同辈之人,你是否也忘限定只能是青丘神族?”
白止帝君含糊道:“前几场礼均是在洪荒上古,彼时世风淳朴,魔族哪有心眼来讨便宜,这个上头有疏忽也算不得突兀。”
折颜上神叹息声道:“因你这个忘字和这个疏忽,说不得今日便要让聂初寅讨得个大便宜,且于情于理你还说不出他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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