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有些振奋地靠过去,绸被悉索声中,息泽仍没有动静,看来他着实睡得沉。她将被子往他身上再搭些,伸手理理他银发。没想到他竟然迷糊地开口:“为什不睡?”她红着脸轻声道:“因为风俗是圆、圆房第二天要早点起来吃紫薯饼啊。”他仍闭着眼睛,唇角却有点笑,声音带着睡意,“你想让他们都知道,们昨天才圆房?形式之类,不用拘泥。”
伸手胡乱摸索到她手,牢牢握住,“再陪睡会儿。”
她躺下来,同他十指交握,在这大好晨光中,满心满足地闭上眼睛同他继续睡回笼觉。
之处,眼前这银发青年亲吻,明明令人极为愉悦。
她不止接下来会如何,只觉得无论发生什,都应当是水到渠成之事。但纵然如此,当他进入到她身体时,她仍感到震惊。
他喘息带着好听鼻音,近在她耳畔,身体里生出种微妙疼痛,方才还不够用糨糊脑子眼看要有清醒迹象,他手指却以绝对克制在她敏感身体上煽风点火,吻也如影随形而至。
那些抚摸和亲吻带来舒缓将原本便不太明显疼痛驱散开来,他汗湿额头抵着她额头,问她,“痛吗?”声音沉得像,bao风雨前阵风,尾音像把小钩子,令她心颤颤。
她委屈地点点头,手却罔顾意志地攀上他肩,牢牢抱住他,在他耳边哭腔道:“有些疼。你淋雨,不是头还晕着吗?”
他手揽过她腰,沙哑道:“不管。”
夜豪雨过,次日艳阳天。晨光照进软榻,凤九笼着被子坐在睡榻侧,睡榻旁靠盏座屏挡风。榻上青年侧身熟睡,发丝散乱于枕上,绸被搭在腰间,银发被含蓄日光映出冰冷柔软光泽,衬着熟睡张脸格外俊美,凤九脸就红。
咳咳,昨夜,她同息泽圆房。圆房这个事,其实也并不如传闻中可怕嘛。确初始是有些痛,但与和人打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痛比起来,着实无足挂齿,况且后来也就不痛。她隐约记得她哭过回,但也不是为那个哭。生于民风旷达青丘,她觉得这没有什。从前为东华帝君而将自己搞得那样清纯,才更令她那些知青亲族们琢磨不透。
她觉得同息泽圆房,这很好,她既然喜欢息泽,息泽也喜欢她,做这样事实在天经地义不过,就是,就是有些突然。但这也有好处,她此前还有些担忧,真相大白之时息泽不愿和她起离开此境,此番他彻底占她便宜,还赖得掉吗?想到此处,她备受鼓舞。
这个人,是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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