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沉着优雅,像是写笔字,描幅画,弹支曲子。
凤九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口大锅上,用文火缓缓熬着,熬得每寸血都沸腾起来,她有些受不住地喘息,伸手想拦住他贴着她肌肤游走作乱手指,握上他手臂时,却使不出丝力气。
今夜他行止全在她意料之外,她攒出声音来想要拒绝,刚模糊地叫出他名字,唇就被封住。此时不仅血烧得厉害,连脑子都被熬成锅浆糊,她记得他们之间有过几个吻,但都不像此时这样,凶猛舔吻噬咬,将人引得如此情动。
对,情动。
她只手抵在他赤·裸胸前,只手攀住他肩,被他吻得晕晕乎乎,还能分神想他今夜袍子穿得着实松散。
个未婚妻,事情就有些不同。被他未婚妻欺负过,还被他未婚妻宠物欺负过,他都向着他们,不过就是到这个境地,那时候都心喜欢他,都没觉得来不及过。”
讲完这段过往,她唏嘘地静阵,又咳声,数落躺在另侧息泽,“这个故事吧,虽然是个挺倒霉故事,但与你也算是有点借鉴意义,你看你醋就出来找你,你被雨浇就给你调配泡澡驱寒汤,就这样你还说来不及,那……”
剩下话却被她咽进喉咙,息泽从她身后抱住她,低声道:“他是个混账。”
她惊讶地屏住呼吸,什也说不出。
他今夜行止间不知为何格外温存,将她揽在怀中,手臂环着她,像她是什不容遗失绝世宝物。
她瞧不见他模样,伸手触及他胸膛坚硬温暖,却并不平滑,像有些瘢痕,无意识地用手摩挲那处,却引得他在她腰腹脊背处轻柔抚弄手指加大力道,他吻她吻得更深。
压抑喘息中,丝愉悦攀上她脑际,她迷糊地觉得似乎片刻前想过要将他推开,为什要将他推开?她想不出这个道理,只是遍遍回应他吻,血液中灼热令她急需找到个出口,直到衣衫褪尽同他肌肤相贴之时,那微带汗意温润和温暖,终于令她有些舒缓。
从前她听说过这桩事有些可怕,此时却不觉有何可怕
窗外狂风打着旋儿,这个拥抱却格外长久。今夜可能会发生什,她不是没想过,她虽满心满意喜欢着息泽,但对圆房这个事,却本能有些畏惧。
房中只闻彼此吐息,良久,她感到脑后长发被只手柔柔拨开。
近日她被子盖得厚,夜里就穿少,身上只条纱裙,顾及息泽在房中,才在纱裙外头又随意罩个烟罗紫纱衣。
此时,纱裙纱衣却随着息泽手并滑下肩头,裸出肌肤有些受凉,她颤颤。个吻印在她光裸肩上,她能感到他嘴唇沿着她颈线路逡巡,她能感到他近在咫尺,有白檀气息。
虽然房中漆黑不能视物,他手却从容不迫滑到她身前,解开纱袍结带,滑入她贴身长裙,带着沐浴后特有温暖,抚过她敏感肌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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