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懂他说后半句,却执意攀问她听得懂部分,声音仍是软软:“为什是可能呢,难道刚才脑子空白下吗?”注意到青年瞬怔忡,扭扭手腕道:“你累不累,有点冷,你躺下来。”
橘诺,嫦棣二位公主领着队侍女浩浩荡荡闯进画舫小舱时,听到,正是厚重床帏后头传出软语呢喃:“有点冷,你躺下来。”隐约有两声喘息,令整个小室顷刻生出春意。
二位公主相视笑,甚觉满意。
来得正是时候。
但捉*,要讲个技术,有文捉之说,亦有武捉之说。文捉,讲是个礼字,帐外头奉天奉地奉出公理,引床上对鸳鸯哆哆嗦嗦自出帐伏罪。武捉,讲是个兵字,条大棒直打上床,将床上鸳鸯打个现行。
青年僵僵,偏着头,明明是个陈年久远老伤口,却坦然地嗯声:“还痛。”
凤九小心地挨过去,绯色唇印上那条瘢痕,贴阵,伸出舌头舔舔,牙齿却不经意撞上锁骨。青年闷哼声,凤九担忧地道:“涂口水还是痛吗?”
青年顺着她话,听不出什情绪地道:“可能是,因为又添新伤口吧。”
凤九蹭上去些,贴着青年领口找半天,却只看见锁骨处个齿印,指尖触上去,微微抬头,嘴唇正对着青年耳畔,声音软软地道:“是这里吗,那再给你涂点口水……”
话还未完,不知为何人却已在青年身下,凤九迷茫地睁大眼睛,瞧着青年副极英俊眉目就近在眼前。
论痛快,自然是武捉,但二位公主自忖打不过苏陌叶,且未出阁姑娘青天白日扰人红帐,也不是什体统,只得抱憾选个文捉。
床前歪斜着件白色锦袍,零落条玄色腰带,由头有。嫦棣抬袖遥遥指,做疑惑状,“这不是陌先生衣裳吗?”做大惊状:“帐中难道是陌先生?”做满面义愤难以启齿状,“阿兰若你出来,光天化日好不知耻,竟同自己师父行此苟且,蝼蚁尚且比你知羞,你此番却令宗室颜面何存?”
嫦棣这个扮黑脸头阵唱得极好,橘诺立刻配合地揉头做眩晕状,同身旁侍女道:“去,快去请父君母妃同息泽神君,就说出大事请他们速来。原本想瞧瞧阿兰若妹妹身体,却不想撞着这个,该怎办才好时也没主意……”
二位公主唱和,被吩咐
他握着她手,将她压在身下,原本搭在她身上被子此时却稳稳搭在他肩上,被子笼下来,就是个极静世界。
她想他刚才可没有这用力地压着他,也没有这样压迫感,让她无法动弹,但她也并不想要反抗。
青年面色沉静地瞧着她,近得能听见他吐息,她觉得他吐息不像他面色那样沉静。他瞧着自己,却像是瞧着别人。他眸中自己倒影看着也像是别人。
她偏头好奇地问他:“你在想什?”
青年顿顿:“可能是在想,要快点把你们换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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