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仙君,看来是弄得过分,有些疲劳,不知什时候趴在棋盘上呼呼地睡着。
迷亭兴犹未尽,接着又讲下去:
“还有件不发出声音照样会败露事儿。从前到姥子温泉去,曾经和个老头儿同住间房子,据说大概是东京家绸缎店老店东,已经在家养老啦。噢,既然住在起,管他是开绸缎店还是开布店,才不管呢。只是出现件糟糕事儿,事情是这样:到姥子温泉后第三天,香烟就吸光,诸位大概也晓得吧,姥子温泉那个地方,是群山中唯家温泉旅馆,除洗洗温泉、吃饭之外,是个做什都不方便地方。这样香烟全吸光可就难办啦。旦东西没有,就愈发想得不得,想到烟没有,平时烟瘾不那大,这时却会非常想吸,可恨是,那个老头儿却是事先准备满满包袱香烟进山里来。他将这些香烟点儿点儿取出,在人前盘腿而坐,叭唧叭唧地吸着,仿佛故意对人说:‘怎样?你也想吸吧。’他只是在人前吸还可容忍,后来他又吐烟圈儿,不但竖着吐,还横着吐,甚至又像邯郸梦枕头那样倒着吐,有时还让烟儿在鼻孔里几进几出。总之,他是故意在‘吸耀’……”
东风问道:“您说什,什叫做‘吸耀’呀?”
迷亭说:“如果是衣服、家具就要说成炫耀,他这是吸烟,所以就是吸耀呗。”
东风说:“嘿!您既然看着难受,干脆和他要点不就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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