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沉侧头看着他，深吸
口烟，才答：“没名字，不知长相，不知死活。她于五年前失踪，或者死亡，或者从北京来到K省。年龄……应该在22-30周岁间。
知道
就这
多。”
周老头“啊”
声：“没名字，也不知道长相。这怎找？”想想又说：“时间，还真想不起有符合你说这些条件人。”
韩沉笑笑，答：“没事，谢。自己再找找。”低头继续看起来。
周老头大概是因为没帮上忙，也有些过意不去，站在他身边，又问：“小伙子，你要找这个，是你什人啊
韩沉看她眼，走到桌子最角落张椅子坐下。离她远远，开始翻阅资料。
“咳……这小白啊。”周老头慢吞吞从屋外走进来，手里拿着床毛毯。韩沉抬眸看他眼，继续看资料。
“虽然是夏天，也不能就这睡啊。”他把毛毯盖在白锦曦身上，“小伙子，看着她点。”
韩沉抬头，他所在位置，正对白锦曦脸。从这个角度望去，她眉目舒展、嘴唇轻抿，显得脸颊微微有点肉嘟嘟。睡着样子看起来不如白天美艳，反而有点憨。
“嗯。”他轻声应道，“大爷，这里能抽烟吗？”
事。
白锦曦问：“你要找什？帮你起？”
“你不用管。”他迈步走入排排档案柜中。
白锦曦也不勉强，找张椅子，坐下来。望着他背影，手指在扶手上敲敲。
按理说，所长在市局人缘更广，对他也极为推崇。他却不找，反而找她这个小兵，深夜黑灯瞎火、还戴着帽子遮掩容貌，不通过正规渠道摸进档案馆——说明这件事，他不想被别人知道。
周老头摆摆手：“抽吧抽吧，小心别点着就行。”
韩沉偏头点根，又敲出根，递给周老头。周老头也不客气，走过来点，眯着眼开始吞云吐雾。
“好烟哪。”他啧啧两声，看眼韩沉拿过来资料，“你在找什人？这馆里每份资料，老周都熟得很。你说出来，帮你找，免得你在这儿费时间。”
韩沉手夹着烟，静默瞬，答：“找个女人。”
“嗯……”周老头眯着眼点点头，“这馆里，几十年来，失踪及不明死者，女性共有147个。你要找哪个？叫什名字？多大岁数？有没有照片？”
成，那她就绝不多问。
她在椅子里坐会儿，到底是忙碌天，困意袭上心头。好刑警都有随时随地睡着本领，她抬眸四处看看，椅子上坐着睡可不舒服，她直接爬上桌子，身子蜷，睡着。
——
韩沉站在“失踪人口及身份不明死者”那排档案柜前，抬眸看看，先挑出十几份。柜子与柜子间非常狭窄，光线也暗。他拿着这些资料，走向中央阅读桌。
结果走出去，就看到白锦曦躺在桌子上，睡得正香。她向右蜷缩，脸正对着他。她个头不矮，此刻整个人却紧紧蜷成团。非常缺乏安全感姿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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