颛顼看着小夭,叹口气,神色缓和:“尽会胡搅蛮缠!”
小夭笑起来:“哪里是胡搅蛮缠?难道说得没有道理吗?难道陛下送侍女,不想侍女对真正忠心吗?赏罚是要严明,可赏罚也要有道理啊!”
颛顼说:“苗莆不再是合格暗卫,倒是勉强能做你侍女,罢,你领她回去吧!不过,说清楚,你若有半分差池,就扒她皮!”
苗莆打个寒战,瑟缩地说:“奴婢定会
苗莆磕头:“没有劝阻小姐,及时奏报陛下,反而擅自帮助小姐逃出神农山,差点铸成大错,万死难辞其咎,不敢求陛下宽恕,只求陛下赐速死。”
颛顼对潇潇颔首,潇潇刚准备动手,小夭走进来,说道:“陛下不能处死苗莆。”
颛顼寒着脸,冷冷地说:“功不赏,何以立信?罪不罚,何以立威?赏罚不明,何以治国?这事不是你能插手。小夭,出去!”
小夭说:“兼听才明,请陛下听说几句话。”
“你说!”
块儿把碗碟收。
颛顼打算晚上出发,赶回神农山,临走前,还有很多事要处理,
小夭想做些东西晚上吃,带着苗莆在厨房忙碌。左耳坐在树下,闭着眼睛打盹。
潇潇刚悄无声息地出现,左耳就睁开眼睛。潇潇盯左耻眼,走到窗前,对苗莆说:“陛下召见你。”
苗莆脸色刹那惨白,小夭说:“你先去,会立即过去,放心,绝不会有事。”
“苗莆以前是陛下暗卫,可陛下已经把她给,她现在是侍女。也就是说陛下是她旧主人,才是她新主人?”
“对。”
“那她究竟是该忠于陛下这位旧主,还是该忠于这位新主?”
颛顼沉默瞬,说道:“该忠于新主。”
小夭说:“苗莆所作所为都是下命令,她只是忠实地执行命令,认为她对很忠心,很满意。”
苗莆随着潇潇走进花厅,看到颛顼,立即跪下。
颛顼淡淡说:“从头说起。”
苗莆将小夭如何得到音珠,如果迷倒潇潇,如何打开暗道,偷两匹天马,如何用黄帝令牌溜出神农山,如何到东海,看到艘船,交代清楚。
苗莆说:“小姐下海后,好会儿没回来,决定去找小姐,刚要走,左耳——就是跟着小姐回来那个男人,出现,言不发就徙手撕裂两匹天马。和他打起来,他出手非常狠毒,打不过他,本以为要被他杀死,没想到陈风过,他嗅嗅,竟然放弃杀。只是封穴道,在身上嗅来嗅去,挣扎反抗,他把敲晕。等再醒来时,在艘船上,就是潇潇看到那艘船,不是和小姐最早看到那艘,小姐和左耳都在船上。问过小姐究竟怎回事,小姐说她和左耳以前就认识,左耳杀信天翁妖,救她,还说左耳以后跟着她,觉得左耳对小姐很忠心。”
颛顼说:“你认为该怎处罚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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