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个子说：“很对，黑暗中，他
感觉会更清晰。而且黑暗会让时间延长，痛苦也就加倍
。”
矮个子说：“上次，
们这
做时，那个人疯掉
高个子拿出
盒臭气熏天油膏，仔细地给小六手上抹薄薄层油膏，把他双手放入石头盒子里。石头小棺材下面是层油腻腻黑土，被油膏气味刺激，刹那间钻出好多像蛆样虫子，向着小六手奋力地蠕动过去。
矮个子把盖子左右合拢，严严实实地罩上。又拿出个木头塞子，掐着小六嘴巴，把塞子塞进嘴里，用布条仔细封好。
高个子说：“盒子里养是尸蛆，它们喜欢吃死人肉。”
矮个子说：“给你手上抹油膏是提炼尸油，让它们明白你手可以吃。”
高个子说：“它们会点点钻进你肉里，点点地吃掉你手上肉。”
“是！”
轩带着阿念离开，蒙面人打晕小六，也带着小六离开。
小六醒来时，发现自己置身于密室。
没有任何自然光，只石壁上点着两盏油灯。小六估摸着在地下，很保密，也很隔声，是个十分适合实施酷刑逼问地方。
两个蒙面人走进来，小六想叫，却发不出声音。
大哭起来，边哭，边跌跌撞撞地跟着小六走。
小六听着她大哭声，认真反思，是不是真太邪恶？把小姑娘欺负成这样。
没等他反思出结果，群人飞纵而来，领头是轩。
“表哥——”阿念头扎进轩怀中，号啕大哭。
小六被群蒙面人围在正中间。轩并不着急理小六，而是轻拍着阿念背，柔声安慰着阿念。
矮个子说：“它们速度不会太快，恰好能让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啃噬感觉。”
高个子说：“十指连心，啃骨噬肉，万痛钻心，有人甚至会企图用嘴咬断自己手腕，结束那种痛苦。”
矮个子说：“所以，们必须堵住你嘴。”
高个子说：“五日后，当盖子打开，你会看到两只只剩下骨头、干净得像白玉石般手。”
矮个子说：“们应该灭掉油灯。”
高个子说：“主上说留着他命。”
矮个子说：“意思就是们要好好招呼他，只要不死就行。”
高个子说：“从哪里开始？”
矮个子说：“手吧，让他不能再给人下毒。”
两人拿出刑具，是个长方形石头盒子，像个小棺材，盖子像是枷锁，可从中间打开，合拢后上面有两个手腕粗细圆洞。
阿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，脸都涨得通红。
半晌后，阿念哭声才小，抽抽搭搭地低声回答着轩问话，说到小六给她下毒时，轩问她小六究竟扎她哪里，阿念哭声又大起来，不肯回答轩问题。
虽然阿念句话没说，可她哭声已经说明切。
轩眼神锋利，盯向小六，小六抚摸下手臂上鸡皮疙瘩，努力保持着个很有风度笑容。
轩下令：“把他关好。留着他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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