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对人生感到苦恼，感到绝望呢？”
“哈利，
才没有绝望。不过对人生感到苦恼——是
，在这方面是很有经验。会跳舞，熟知表面人生，所以不幸福让你感到不可思议吧？事实上像你那样熟知最美、最深奥事情；亦即精神、艺术和思索，却对人生失望，也让感到不可思议。所以们在彼此吸引着。所以们是兄妹。可以教你跳舞、玩乐、微笑等无法满足事情。你也可以教思考、认知等无法满足事情。你不认为们两人是魔鬼孩子吗？”
“对，没错。魔鬼就是精神。们是精神不幸孩子。们从自然当中坠落下来，飘浮在虚无中，想起
件事情来
。对你说过《论荒原狼》中，说哈利认为自己拥有个或两个灵魂，自己是由个或两个人格构成，其实只是他幻想，人全都是由十个、百个、千个灵魂构成。”
“非常同意，”荷蜜娜叫道，“比如你情形，精神部分高度发达，但在各种小小处世术上却非常落后。思想家哈利虽然有百岁，可是舞者哈利却只是出生约半天婴儿。从现在起们要训练就是这个哈利。其他几乎同样小，既愚笨发育又不良小兄弟们也都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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