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利·哈拉手记只为狂人而写
像每天都要过去那样,那天也过去。总是使用自己、内向生活技术度过天。点点地度过。工作两三个钟头,翻翻古书,用两个钟头品尝老人通常都会有疼痛滋味。叫人高兴是,服下药粉就可以减轻疼痛。泡个热水澡,舒适地暖和身体。3次去拿信件,浏览着可有可无信件和印刷品。练习深呼吸,不过今天就不做冥想。散步个小时,看到空中描绘着漂亮、柔软卷云图案,那就像阅读古书、泡热水澡似,让人感到非常惬意。可是——结果——并不是具有魅力光辉天、幸福与快乐天,只不过是早已经习惯许多日子当中天罢。那是开始步入老年爱发牢骚人要享受或忍受都无所谓平平淡淡、可有可无、没有特别痛苦、没有特别担忧、没有艰辛也没有绝望天。就连被问到会不会像亚达贝特·史提夫塔[9]那样,在刮胡子时,bao毙,也不会激动,也不会感到不安,而是能够冷静地、具体地去考虑天。
[9]亚达贝特·史提夫塔(AdalbertStifter,1805~1868),奥地利作家。
至于感受到别日子、不好日子人,在痛风发作日子;在有如魔鬼纠缠在眼球深处,将眼睛和耳朵活动全都从快乐转为苦恼,让人疯狂伴随着剧烈头痛日子;或者灵魂死去日子;受不内在空虚与绝望日子;被公司吸进去,在支离破碎地球正中央,在人类世界与切文化被虚伪包围着卑贱白铁制年终市集喧闹中,不管到哪里去,都有如装腔作势男人般向们龇牙而笑日子,而且那是集中在病态自中,达到忍耐极限日子——在品尝着那种有如地狱般日子人,会为像今天这样理所当然、可有可无日子大大地感到满足,心怀感激地坐在温暖火炉边,心怀感激地看着早报,确认今天也还没有发生战争、新独裁制度也还没有成立、政治和经济也没有爆发特别惊人丑闻,于是心怀感激地弹响生锈七弦琴,低声地唱起勉强还可以听、勉强还可以满意感谢赞美歌,让他那平静安稳、被些许溴麻痹满足、可有可无神感到枯燥无聊。在这个满足枯燥无聊、在这个值得大大感激、无关痛痒、平平淡淡、呆滞厚重空气中,两人——也就是冷淡地点着头、可有可无神,和头发些许花白、唱着忧郁赞美歌、可有可无人,看起来就像是双胞胎似。
满足与无恙是好。不管是痛苦还是快·感都不呻·吟,大家只是轻声低语,有如踮起脚尖走路般可以忍受、畏缩日子是好。只不过遗憾是,就是这种满足怎也无法忍受,若是稍微持续,就会深恶痛绝,所以不得不绝望地逃进别温暖地方。可能话,想逃往舒适愉快方向,但要是万不得已,痛苦方向也无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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