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自己选择成为傀儡
话，那……那
也就不再是个傀儡
啊……不是
？主人？”垂死鲛人微笑着，用尽最后
丝力气，“让战斗到最后刻，然后……把安葬在大海里……这是愿望，主人，您、您听见？”
“听……听见！”羲铮语气里居然有丝颤栗，他握住她冰冷枯槁双手，凝视着她逐渐沉睡面容，哽咽，“会完成你愿望，凝。”
“呵……”苍老鲛人女子终于彻底合起眼睛，“那……真是太好。”
她不再说话，也不再呼吸，身体已经陷入濒死前休克中。钢铁样军人握着她手，泪流满面，只剩下半比翼鸟在血和火大海上继续飞翔，孤独倒影映照在漆黑海面上，如同个找不到归途幽灵。
沧流历九百六十二年十二月初七，西海战局突发逆转。
睛，却无法做到。
“主人……主人。”她翕动着苍白嘴唇，喃喃，声音几乎微弱得不可闻。羲铮将耳朵凑到她嘴边，只听到她说：“不行。用……用傀儡虫吧！”
“什？”时间，他以为她说是胡话。
——不久前，自己刚刚冒大险瞒着元老院替凝解除精神控制，让她从个傀儡成为自由战士，成为军团里近千年来第二个不受任何控制鲛人。可到这个时候，她居然要求自己重新对她使用傀儡虫？！
“、身体……在崩溃。”凝连睁开眼睛力气都没有，聚集最后点神智，虚弱地说，“、已经活千多年……超、超出鲛人自然寿命极限。如果主人能重新让成为傀儡……或许还能多活两年，否则……”
沧流帝国深夜发动突袭，全面反攻。空桑西海远征军在主帅白墨宸缺席情况下，由副帅玄珉指挥仓促应战，凭借绝对优势兵力逐渐扳回被动局面。而此刻，在火力掩护之下，载着神之手冰锥已然穿过空桑封锁线悄然远去。
完成既定目标，沧流军队开始逐步后撤，放弃津渡海峡退回本岛。
然而谁都没有料到，就在那刻，羲铮少将驾驶比翼鸟撕破防线，尖刀突入，奇袭敌后，居然举将空桑旗舰击沉
“不！这怎行？”羲铮断然拒绝，“既然解放你，就绝不会再为战争而让你再度沦为没有自意识行尸走肉！”
“谢谢……谢谢。”凝微笑着，满脸皱纹都舒展开，眼角有滴泪珠渐渐凝结：“这样糟糕生里……能在最后遇到主人，真，呵，真是做梦样呢……终于明、明白当年，潇是为什而跟随破军。”
她伸出冰冷枯瘦手指，握住羲铮手，吃力地道：“请……请您……”
羲铮托起她头，将耳朵贴上她嘴唇，听到低微却也清晰无比句话：“请您看在凝这次立下功劳份上……允许凝与主人起，战斗到生命最后刻。”
“凝！”他心里巨震，定定地看着这个鲛人女子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