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时不敢多看
眼，此刻画面却定格。
“她是什
样子
？”
甄意闭着眼，描述：“……头发有些卷，扎成两个辫子，绑着白色蝴蝶结。头发因血液结块凝固到起，穿着白色……不对，等下，”她看回去，“小樱蝴蝶结，不对。”
“哪里不对？”
“两个蝴蝶结系法不样！”
言格握住她手：“甄意，别想
。”他手太过温热，她愣住，抬头看他，疑惑不解。
“
意思是，你醉酒，记忆是急不来，或许以后会渐渐想起。”
“是吗？”可她很着急，想起之前警官对宋依提议，“浅度催眠可以帮人想起特定场景细节吗？”
“是。”言格抬眸，“你想尝试？”
甄意用力点头。
很多砸出来伤痕，凌乱不堪深浅不，深地方非常深。整个脖子都是红，有规则不掐痕，像掐很多次。
言格听她描述，说：“听上去，凶手可能会有攻击型人格障碍。”
“为什这说？”
“杀死个小女孩，不需要如此多,bao力。”他平淡道。
“就知道，当时有丝怀疑，爷爷不会杀人。”甄意屏住气，就听言格接下来说：“你爷爷在没有患阿尔茨海默病前，其实也有轻度人格障碍。”
孩子母亲给她绑好蝴蝶结后，有谁重新绑过另个，为什？
言格见她呼吸急促起来，伸手去握住她微凉拳头，甄意顿感手上暖，触碰到心底，耳畔传来他平实声音：“不要乱想，先看看别地方。”
落地窗和窗帘早已拉上，细雨声关在屋外，微茫而遥远。
甄意躺在摇椅里，闭着眼，放松安逸，思绪像风中轻纱。四周很暗，也很静，只有言格好听声线，平而缓，像温柔冷静领路人，带着她点点回去记忆某处那个地方。
她走到别墅二楼走廊尽头房间，推开门。
“你看见什？”他问。
“艾小樱非常显眼地躺在地上，白裙子，红皮鞋，睁着没有光彩黑眼睛。”
“什意思？”
“你爷爷社交能力非常低，对除哲学以外任何事物都处于回避状态，遇事退缩，做事被动，本质上，他胆小温顺。而除极少情况，个体人格是稳定。”
甄意心凝住：“所以？”
“如果说甄教授失手或是时生气推下，小孩撞到哪里，死，有可能；可如果说他以你描述方式打死小孩，不太可能。”
甄意脑中轰鸣，狠狠捂住头：“是啊，就该是这样。可当时在干什？明明怀疑过，怎回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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