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易问：“另
个朋友叫赖青
呢？你打电话问问。”
“赖子啊，”大康拿扳手拧着螺丝，没好气地答：“早就联系不上。和他吵过架，他气性大。”
郑易对赖子有印象，当初老杨那串二三十人嫌疑人花名册就有这个叫赖青少年，身高体重各类信息都有。说起来他们三个，高瘦还真差不多。
他觉得自己又得无功而返，走出汽修店，脑子里却莫名划过丝古怪。他从手机里调出张照片，走回去大康面前，问：“你见过这个女生吗？”
大康拿手抹下头上汗，留下道黑油印，他眯着眼看
会儿。照片里是个穿校服女孩，梳着马尾，胳膊小腿细细。
朋友。
北野读书那个班早散，同学们各奔东西，老师对他评价很差，几乎就是老杨描述犯罪画像，孤僻冷漠等等。
但郑易还是零散地找到福利院阿姨和几个同学，打听到他关系比较好朋友有两个：大康和赖子。
赖子去广东，大康留在曦城，已经找个汽修店上班。
6月8号，时近中午，郑易顶着烈日找到那家修理店，大康正在修车，听他说明来意后，立刻翻脸要把他赶出去，甚至破口大骂：“你们都是□□！”
“
不确定是不是她。”
“她？”
“嗯。这个女好像见过。”大康说，“小北说，他差她钱。很多钱。”
“什
强.*犯？他根本就不是那种人。你们那个什破犯罪标准，满足那标准人认识堆，怎不全抓去？就因为他爸妈身份不好你们就歧视他。他爸爸是犯人，所以他就得是吗？”
郑易拦住他，说：“他自己承认。”
大康道：“定是你们逼迫。”
“这不是古时候，没有谁逼他。来找你也只是想把这件事调查得更清楚。”
然而，大康除主观上认为北野不是犯人，也没客观证据。郑易特地问几起案件发生时间，偏偏案发时大康并不和北野在起，他也想不出不在场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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