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沈勋眸子顿时亮,狠狠敲着沈纶额头狞笑道:“打听到什?赶紧道来,你若欺,嘿嘿……”
沈纶挣扎着爬起来,颇有几分不忿张张嘴,终究还是不敢太硬气,毕竟眼下都在府中,他可没有同窗勇力可恃,只能低头道:“打听到,自然是桩大事!之前与阿秀并读书庐,阿秀讲起桩大事,言是秦皇故玺归国,乃河北义士投献,已经入行台。眼下咱们兄弟,唯你最得大王青眼,早前圈选义园供祀义主,那是为助你扬名。阿秀着告
各家跟随长辈来访女郎们。这些小娘子,个个娇滴滴,请她们骑马较射完全就是白费力气,讲起学府轶事她们也不感兴趣,却偏还要装出副很感兴趣模样追问不休,实在让人烦躁不已。
特别有次,平原华氏家人来访,沈勋又被安排陪伴华氏小娘子。那小娘子相貌如何,沈勋已经忘,但至今想起仍怀余忿,当他讲起学中轶事,那小娘子居然劝他要自爱惜身,不要伤自身而让长辈担心!
这实在是太过分,那小娘子根本就不知沈二郎在学府是个怎样存在!哪怕馆院之中最骁勇善战之人,也没有胆量还未开战便如此小觑他会必伤!
所以沈勋当时便怒,耐心消磨殆尽,只是遗憾这小娘子不是男儿身,不可角力竞勇,但当时沈二郎也放言让那小娘子可随意指派壮力家人下场较技,看看能否伤得到他?男儿志力,岂可轻侮!
那小娘子自知失言,掩面泣去,从此后便不再见。这也让沈勋找到个免于此类烦扰好方法,想要评价他沈二郎技艺如何那也简单,先选自家壮士角力番。若连战勇气都无,还是乖乖闭嘴,勿为厌声!
如是几次,他家阿母便也不再热衷让他陪伴,沈勋便乐得自在,每日骑马习射,务求拘令解除后再现身人前时,技艺上能有个令人惊艳叹服长进,让那些馆院同窗知道他沈二郎绝非虚度光阴,仍能领袖于同侪!
人若能精诚专心于某事物,时间则也变得不太难捱。沈勋整日泡在射堂,渐渐地心情反倒变得平静起来。
这天,他仍在射堂习射,刚刚射完壶箭,便见堂弟沈纶正摇头晃脑行来,沈勋笑呵呵道:“麒麟来得正好,听家六郎与蒲生说你常在府内笑不如阿爷远甚。早几日去寻你不见,今天正巧,你来,咱们两人较技,纵然比不得自家阿爷,难道还收拾不你这小子,看你还敢在外讥!”
沈纶听到这话,脸色顿时垮下来,转身欲逃却已经被沈勋于后方扯住衣带,忙不迭转头谄笑,又脸无奈道:“那几个无知小子,便溺都难自理,二兄你怎能信他们?就算、就算说过此类话,那也不是笑你力技,伯父可是世道推崇英流丈夫,说你不如,也不是辱没你……”
沈勋却不理这小子狡辩,还待要下手用强,却听沈纶大声叫嚷道:“二兄难道不想知咱们何时能解禁足?可是打听到消息便来寻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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