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猛率先弃弓,腰畔短矛振臂挥出,名攀跃而上奴兵顿时脸面开花,倒飞出去。接下来淮南军便分作两部分,其中部分后撤退至营中高处,继续引弓攒射,另部分也都甩出短矛,或是击中或是落空,但已经无暇庆幸或惋惜,已经有奴兵冲入营内,只能挺刀上前力搏!
刘猛此前翻墙激怒奴众,不乏奴兵已经将他深恨,此时冲入寨中十数奴兵,其中居然有近半向他欺近围杀。但眼下在营内还是淮南军占优,很快便将那些奴兵挤压在处,刀枪齐施。但这些奴众顽固异常,三五人便集结成阵,远枪近刀,颇具章法。
“奴儿纳命!”
刘猛挥刀力斩,刀还未近,另侧已有枪锋直挑面门,而受攻击那名奴兵甚至都未撤刀回防,仍是矮身横斩刘猛腰肋,可见合击之技极为精熟。不过可惜他们遇到乃是刘猛,刘猛脚踝拧,斜步蹿出,枪锋擦着脸庞刺过,原本直奔敌胸刀刃蓦地转锋下沉,那名横斩来奴兵顿时惨叫倒退,前臂已被齐肘斩断,落地后手掌仍然紧握刀柄,但却已经不足劈砍!
刀得手,刘猛手中之刀贴面上撩飞挑,持枪奴兵喉咙顿时被划开,仰面躺倒。旋即刘猛抬起脚被蓦地扯,整个人后撤出去,这时候,视角余光才见点刀芒闪过,若是仍在原地,这刀将必中他后心。
骤然光线加身,bao露出来,奴兵阵型略有骚动,继而便又后撤十余丈,并不再急于向前,双方隔火对望,而其后部几十骑又有分散向外趋势。
刘猛见状,心内已是凛,率领几名兵众穿营而出,用长枪挑起早前所杀具奴尸,大笑吼道:“淮南王师远攻杀奴,若不卸甲早降,俱都此态,死无全尸!”
说着,他将长枪杵在地上,跳起挥刀怒斩,那具奴尸顿时分作两半,在火光照耀下,喷涌血浆、破碎内脏俱都滚落而出,纤毫毕现!
“南贼该死!”
眼见这幕,对面那些奴兵已是恼怒得目眦尽裂,当即便又有数十骑挺跃而出,直往此处冲来。刘猛笑声更加恣意,反手再戕具奴尸,而后才又翻回营垒之内,握起强弓,引弓便射!
先冲入奴兵尚未打退,后继者已经又是源源不断攀墙而入,甚至侧
然而就在将近射程之际,那些奴骑却蓦地向侧方横掠,显露出极为精湛骑术,让这轮攒射大半落空,也让本就患于箭矢不足刘猛心痛不已。
奴骑冲出侧面后,很快便探出箭矢覆盖范围,当即便有奴兵大吼道:“南贼只是小众内虚,攻破之!”
此言仿佛个信号,数百名奴骑快速散开,避开正面火道,以扇形朝这座简陋营垒冲杀去。如此以来,营寨内淮南军劣势便陡然彰显出来,如此广阔冲击面,远击已是无能。
冲至近前后,奴兵已经张弓扬射来,箭矢虽不稠密,但也足以造成侵扰。淮南军各举木盾横挡,继而便听营寨数处都有撞击声响起,已有奴兵在寨墙外探出头!
“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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