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迪听到这话后,脸色已是喜,继而便说道。
“这还不是性命之险?二郎你这胆略也真是远超常人啊!”
贺赖苗闻言后却是瞪大眼眸,营中这几名马丞,他表现排在前列,所以所驭之马也极多,近来虽然频有出入,但也还有三千余。这多马旦稍有异动,必然会引得左近戍卒警觉,那可是两千余众,想凭马群将之冲散实无可能。尤其那个中军于兵尉所镇方位,多有栅栏壕沟为界,旦被牵绊,他们极有可能就被射杀当场!
“这也不妨,稍后此营自有动乱,届时便是你兄弟猎功之时!”
刘迪脸笃定
突然听到贺赖苗声音在帐外响起,不旋踵此人便行入进来,脸上喜忧参半,坐下来之后便叹息声:“还真是小觑南军,你知不知?昨日兵众巡边,竟然发现南军游骑在左近游荡,似乎将要袭此啊!这几日咱们可都不要外出,你虽然是晋人,但这种时节,那些兵卒们才不会仔细拣辨敌……”
说话间,他已经发现刘迪脸上不乏愁色,便问道:“二郎,你莫非还念着老主遗命,不乐居此,想要投南?不是挫你锐气,说实话咱们兄弟之情也不因心向南北偏移,但眼下投南实在不是个良选……”
“阿兄,事到如今也不再瞒你。不是想要投南,而是已经入淮南王师,眼下暂为淮南内史沈驸马麾下兵尉。今次投你,也是衔命而来。此前并非有意相瞒,只是……”
刘迪权衡再三,还是决定据实以告。
贺赖苗听到这话后,脸上却无多少异色,只是叹息道:“此等性命攸关大事,二郎你能道,可见确是视为肺腑至亲。唉,其实也早有猜测,你不是个受迫命穷就悖改初心人。身边这些勇卒,也绝对不是寻常乡野俗类。此前你既然不多说,也就不多问,但眼下既然道出,莫非是已经将有谋发,希望能助你?”
刘迪听到这话,神色不免更加有愧,但在沉吟少顷之后还是说道:“确是如此,沈侯遣至此窥探马营细则,眼下军命已经完成,却不甘于此,想要更作伟望……此处将要有乱,阿兄虽然言之无忧,但若乱起,难免还要遭受牵连。是希望阿兄能与共事于南,奴众时穷盛,但却悖道义,无章法,不能持久……”
“二郎你这说,是要让如何答你啊!不过胡中微力,又无勇武义从,在北尚可因技谋生,入南只恐将为役用啊!是懒性厌迁,只望眼前。你有大志,不阻你,若是现在就要离开,也可送你程,全此旧谊……”
“但是阿兄引入,若是无端离去,稍后此境便乱,阿兄如何能够得脱?你是困入南之后进取无门?阿兄信不过别人,但能否信得过?在此与你为誓,南向之后,性命共用,们兄弟相扶共荣,绝不相弃!”
贺赖苗在沉吟良久之后,才开口问道:“你想要做什?”
“不必阿兄冒性命危险,有无可能将眼下所监战马俱都驱出引向南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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