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这两个人,个以为自己终于找到靠山,可保着他平步青云,前程似锦,不必再像以往那样忍气吞声,委曲求全。个以为对方人脉惊人,可以引着他直达公卿门庭,坐实宗室身份,来日可长立于江东,赐爵封王!
场乱斗之后,两人只觉得更加气味相投,根本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,尤其看到通苑管事者战战兢兢送来车驾以供出行,更觉志得意满,相携大笑出门。
骂声才知原来是因为早时陶斌吩咐苑中监事准备车驾出行,结果去看才发现苑中车驾居然都被豫州那些人拉走,准备往东郊游玩,于是陶斌便冲往豫州军宿处吵闹起来,于此约斗。
“本不是好斗之人,行前亲长也有叮嘱入都后要多忍让。过往饮食供应优劣不提,今日让人准备车驾,那是为伟长你大事,怎能容忍这些班剑卒误事!”
班剑卒是旁人给豫州军起蔑称,意为充任仪仗样子货,加上这些豫州军兵长多世家子弟,不乏带爵之人,出行时多羽葆之类仪仗,太张扬,令人厌烦而又嫉妒。
陶斌虽然莽撞,bao躁,但也并不蠢,他对豫州军早怀暗忿,只是建康并非他主场才直按捺不发。这几日也直在为司马勋事情奔走,终于位台辅人家对于司马勋表示感兴趣,愿意见见。
眼见成功在即,却没想到通苑车驾都被豫州军取用,原本也是桩小事,但却因此引爆陶斌心中不满,加上察知豫州军那几个家世显赫兵长今天都不在,便想抓住这个机会,给豫州军以教训。
司马勋听到这番争执竟还与自己有关,登时不能淡定。他生长于关中动荡地,本非性善之人,当即便表示道:“世兄竟因家事受辱,怎能作旁观!今日便让这些班剑卒知荆州雄军不可轻侮!”
陶斌闻言后便也大笑,若单单他自己,也不敢去招惹豫州那些纨绔兵卒,但现在拉上司马勋这个未来宗室贵戚,便再无所惧,当即便振臂挥,率领家兵拥而上。豫州军今日多人出游,数量本就不占优势,很快便在乱斗中落下风。
司马勋本就不乏胡人狠戾,在得知自家身世在陶斌努力下已经有转机,迎合起陶斌来自然更加卖力。他也是武勇过人,这番乱斗下来,单单被他打翻豫州兵卒便有七八人,甚至其中个连手臂都被他给打折!
番乱斗持续大半个时辰,陶斌才意犹未尽收手,今次大占上风,可谓畅快。当然他也明白豫州军背景强大,今次这事不好善,又让人将苑内些管事者押来,逼迫他们作证乃是豫州军先作挑衅,明面上不给对方借口,暗地里再有争执他也不怕。
更何况如今他可不是没有依仗,身边有司马勋这样位宗室贵人,也不怕豫州军那些纨绔们来找他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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