颍川等寥寥几个侨郡职事确定之外,余者俱是暂定。当然这又是另场交涉和较量。
至于名爵之类,在这诏书中几无所涉。所谓县公之类,也是不之。毕竟都被长公主骂到脸上,褚翜是自知理亏,难与人言抱怨,但若还腆着脸要作厚封,那就是真不要脸。
然而就算是这样,他此前费力促成此局,最后落得这种局面,其中内情以及他难堪,只怕也难瞒作秘辛,将要沦为笑柄。
兴男公主在看到台中新颁布诏书后,心内不免自责忐忑,没想到自己时抱怨,竟把夫郎该得封爵弄没,不可谓不懊恼。不过转念又想,自家夫郎才大敢当,来日自然会著功无数,何愁名爵难得!
于是她便也抛开杂念,率着十几名亲厚家人,在庾曼之等人脸苦色护卫下,喜孜孜过江北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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