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猴急上蹿下跳,这就叫水波不兴?
沈哲子递给沈牧个鄙视眼神,刚待要离开,却又被沈牧给扯住:“青雀,你凭心论,二兄待你如何?”
沈哲子听到这话,当即便长叹声:“劣友尚可割席,恶亲实在难弃。二兄这问,真是让不好作答。人性非恶,自省后改,也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“你……”
沈牧闻言后脸色已是垮,片刻后才又凑上去笑道:“总是庭内同长兄弟,说这些徒增尴尬。就问你句,今次外任,要不要带同行?云貉那小子诸般丑劣,居然都有机会上阵浪战,今次归都诸多炫耀!长枪久渴,大丈夫情不能忍啊!”
值宿夜,待到换防之后,身边众兵士们都不乏疲态,交还军械后更是有兵卒直接倚在廊下便酣然睡去,然而沈牧却仍是精神奕奕,传令副将召集兵士返回石头城,他自己则脱去甲衣换上时服,而后便率着几名家兵离开建平园,直扑西城沈家座园墅,今次参加庆典众族人们都住在那里,沈哲子自然也不例外。
昨日场大典后,今天安排便不再那庄重,与会者不必统统集中在建平园。沈牧到家时,庄园门口早已经停满前来拜访人员车架。
沈牧好不容易挤进园里,正待寻人打听下沈哲子住在哪里,却看到沈哲子正与两名亲随自长廊匆匆行过,当即便大吼声:“哪里跑!”
这声,bao喝,不独沈哲子转头望来,就连过往那些访客们也都纷纷侧目,不清楚发生什状况。
沈牧却不管其他,直接翻越过园景花圃,冲到沈哲子面前,满脸都是促狭笑意,摆手屏退几名家人,才把攥住沈哲子胳膊:“你是有事要向交代清楚?”
“是行踪鬼祟,怎敢驱使人杰啊!”
沈哲子闻言后便笑声,摆摆手继续前行。
“沈青雀!”
沈牧
沈哲子心情本就不乏糟糕,昨夜返回后千叮万嘱约他今夜再往后探,大早又派内侍来提醒他,他是出门绕好会儿才避开,没想到刚回家又遇到沈牧纠缠。见这家伙那副神情,也知心里是怎样龌龊想法,实在懒于搭理,甩开胳膊便继续前行。
“阿兄问话,你是什态度?你可知昨夜给你二人开道,本身是担多大干系!究竟去做什?是否也知自己行踪鬼祟,羞于启齿?你家娘子知不知?”
沈牧却没那好打发,路尾随着沈哲子喋喋不休。
沈哲子实在被纠缠不过,停下来乜斜望去,沈牧被他这眼神望得有些发毛,搓着手干笑道:“好事歹事,与人分享才是乐趣所在。你二人夜闯香闺,温香软卧,可怜深夜哨望……”
沈哲子听到这话连忙举手作揖,再任由这家伙脑补下去还不知会脑补出怎样不堪画面,拉着他并行浅述原委。得悉内情后,沈牧不禁大感失望,摇头叹息道:“这种事还要小心翼翼,陛下真是……唉,妇人美丑,都是寻常,千姝尝过,终究也要水波不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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