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听到这话后,小眼珠子已是瞪得滚圆,继而才想到人家沈劲还未成丁。而且不独沈劲,他弟弟琅琊王也随着母后住在这里,唯独他这个倒霉蛋
沈牧张张嘴,不知该说什。虽然不清楚到底是什情况,但见这两人鬼鬼祟祟模样,料想也不是什光彩事迹,不知该庆幸还是倒霉。沉吟半晌,只能解下兵符吩咐亲卫往前清路,继而才转过头来苦笑道:“陛下此态,实在是……”
经历过最初慌乱后,皇帝也总算有几分淡定,闻言后便摆手道:“沈侯勿困于此,朕只是夜中难眠,邀请姊夫闲游片刻,少顷自归,也不必夜诏劳众。”
废话,留下书面证据那是要录入起居!
沈牧听到皇帝这说,便也没负担,只是转过身又横沈哲子眼,你小子可真会玩!
建平园作为临时行驾所在,宿卫再怎严密也是远不及苑中。原本沈哲子是打算明日知会宿卫声盖下这件事,但现在有沈牧清道,便也省后续工夫。待到进后园则就不必这紧张,毕竟太多人家女眷于此,宿卫们只是外围重重布防,内里反而要宽松得多。
该灯火随身,摔到怎办!”
他摆手屏退身后宿卫,继而才行到沈哲子面前,满脸促狭道:“夜中由此经过,青雀你是想念娘子?真是太过分!堂堂石头城守备,奉命拱卫于内,难道会助你偷欢?速速退回!”
说这话时候,沈牧可谓满脸爽快,过往他是因为私人问题不检点,还要多受兄弟耻笑,如今总算抓住把柄,身为兄长伟岸责任感油然而生。
边说着,他视线又扫过沈哲子身后畏畏缩缩皇帝,视线略停顿,继而笑语道:“这肥奴是谁?瞧着有些……”
“二兄……”
“姊夫,咱们现在要去哪里观人娘子?”
吩咐沈牧在外等候,行入园内个僻静所在后,皇帝才低语问道,小眼珠里闪烁着浓烈光彩,方才到现在这份经历对他而言实在是太刺激,就算往年在苑中跟阿姊较劲瞎闹都没有让他这兴奋。
“稍等片刻,家鹤儿会来接驾。你掩住脸,不要被人眼认出。”
沈哲子抬手打散皇帝髻发,想要用杂乱发丝挡住这小子口面,但是摆弄片刻那硕大脸盘子,终究还是放弃。
“你家鹤儿?他怎、他怎能住在……”
沈哲子也没想到在这里撞上沈牧,本来在他看来就是件小事,不至于去打听宿卫值宿内情。况且若真安排内外畅通无阻,皇帝会怎想?
被唤作肥奴皇帝从沈哲子身后探出头来,干笑两声:“沈侯真是恪尽职守,辛苦。”
“陛、陛……这……”
沈牧待看清楚皇帝脸庞,也是僵在当场,继而便要俯身下拜,却被皇帝把抓住胳膊:“既然遇见,那也不必再劳烦第二人,请沈侯相送程吧。”
说着,他便转望向沈哲子。沈哲子叹口气,推沈牧把,说道:“终究不好外人望见,幸是二兄,带路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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