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曾经有幸在京府见识过卢铖手段人看到摆开这个架势,便忍不住大声说道。旁边人听到这话,难免有些好奇,纷纷凑过去询问何为扶禊。
沈哲子对此也有些好奇,返回位置后找严穆打听,原来所谓扶禊便是扶乩请仙。于是又不免感慨,这些神棍们可真会玩,手法简直层出不穷,难怪能给天师道营造出这大声势。
诸事准备完毕之后,卢铖也没让众人久等,换上身赭红色大袖长袍,在两名青衫道徒簇拥下缓缓登上高台。
高台不过丈余方圆,当中还摆设着个火盆。卢铖登台后,身躯便开始不自然扭曲起来,远远望去仿佛块精瘦肉在跳舞。他身畔两名道徒也都随着他步伐而跃动起来,那小个台子三人共舞,又在那高位置上,不免看得人胆战心惊。
舞蹈良久,卢铖才两手各持块龟甲,丢入火盆中。继而三人团坐下来,面对那火盆念念有词。又过片刻,火苗渐渐熄灭,名道徒从怀里掏出方玉匣,将盆中灰烬小心翼翼装入玉匣。然后三人各以利刃划破手掌,将血滴入进去,以血调和。
师君妙法莫测,是俗眼难悉。既然虚无处得来,便让它再归于虚无。”
卢铖闻言后,脸色陡然沉,蓦地拂袖转身,算是对沈哲子彻底失望。他在场中绕行片刻,继而便长声道:“先前也在场外有观,陆君玄法确是高深精湛,几达三师门楣。可惜,实在可惜……”
“那陆陌庸夫而已,在卢师君大家面前不过自取其辱!”
“不必多作虚言,快快告知众位,方才异变因何而生!”
场外围观者喊叫声众多,卢铖倒也并不焦躁,只是微笑说道:“如此玄宗大法,本非俗眼能观。也不敢轻言论断,不妨稍借先师伟力,来为众位解疑!”
过不多久,卢铖两手翻,示于众人。众人瞪眼望去,却看到那手掌莹白光洁,点滴血渍伤痕都无。时间,周遭喝彩声此起彼伏,伴随着些故作广
说着,他便将袍袖卷,示意门徒上前耳语叮嘱番,阴冷目光斜视沈哲子眼,继而便转行至场边门徒抬上来步辇处端坐上去,闭目作养神状。
在众人疑惑目光中,残留在场上陆陌众弟子们尽皆被驱赶下场,继而卢铖门生们便各持器具涌入石台上。只见他们将大量器物堆叠陈列,短短几刻钟时间内,竟就在众人面前搭起座高达数丈亭台!
眼见如此神奇幕,众人纷纷鼓掌叫好,时间竟然忘记早先疑惑,瞪大眼想要观看卢师君上台表演。
那亭台搭好之后,道徒们并没有急着离场,而是又在亭台数丈外又搭起座更高台子。不过那台子造型却有些奇怪,又高又窄,尤其顶端更是尖尖,人根本不能攀爬上去。在那顶尖之下有个纱帷遮掩镂空空间,阳光透入可以清晰看到里面空悬着支毛笔。
“看来今次之事确是难断得很,卢师君都不敢作寻常卜算,要准备扶禊大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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