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哲子闻言后便白他眼,心道稍后若听说谁家有难管束性悍娘子,真要帮皇太后介绍下,让这小子
沈哲子见状,脸色也是变,忙不迭起身拉住兴男公主。
“此事不能不说!夫郎愿为家事奔走,却不能眼见夫郎受屈!”
兴男公主这会儿却不能平静,神态略有几分激动,但也不是完全没分寸,手指着皇帝说道:“阿琉,你先出去!”
“阿姊,怎?”
皇帝见状还有些懵懂,怎阿姊突然就要把自己赶出去。
对理由,也不是不能锤定音。
皇帝听到现在,大约也明白母后是在与阿姊和姊夫谈论自己终身大事,他自己本身还没有什具体概念,这会儿也难言是喜悦还是羞怯,只是小心翼翼问道:“母后,若是真有别家娘子到苑中来,能不能不要安排和住在殿?怕她夜里打鼾,扰休息。”
他自己寝宫里既有闲来无事锻炼身体搅奶滚筒,又有阿姊送来许多装病工具,实在太多秘密,不乐与人分享。
皇太后听到这童真之语,真是又好气又好笑,只作横眉冷视,皇帝便乖乖闭嘴,暗里给阿姊递眼神,让阿姊帮自己想个两全主意。
被皇帝这打岔,皇太后便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转而望着沈哲子笑语道:“维周眼下也算是正式得以仕用,在这建平园里,也多闻你台中事迹。你本有高才睿智,职任上必然是能胜任,这点倒不担心。不过与人相处,龃龉难免,有时候想要从善于众,难免要锋芒稍敛。”
“出去!”
兴男公主顿足喝,皇帝不敢再问,缩缩脑袋溜小跑出殿堂。
沈哲子眼见公主是定要说,便叹息声也行出去。这女郎长郁于怀,也确需要有所疏解。
待到沈哲子也离开殿堂后,宫人们也都并被逐出殿去,殿中只剩下母女二人。
皇帝徘徊在殿廊之间,还在探头探脑往里面看,眼见沈哲子也行出来,便行上前去踮起脚尖来勾住沈哲子肩膀,故作老成叹息道:“日日与这悍娘子共处,真是辛苦姊夫!”
沈哲子听到皇太后如此苦口婆心劝告,倒是不免有些尴尬,只能点头应是。
“你是先帝青眼高选,来日皇帝执国,必为肱骨之助。这说,倒不是让你归于俗流,只是怕你锋锐自伤。”
皇太后对这个女婿也真是关心,继续认真说道:“如今你任于太保府下,你家娘子有言太保留难。王氏中朝旧眷,太保又是干城之选,两位先君都要倚之共治。虽然深信贤婿德才,但若真引得太保偏视,于你也不是件好事,这里也很难大力包庇。所以有时候,如果能稍作忍耐……”
皇太后那里劝沈哲子不要与王导针锋相对,必要时不妨趋避,兴男公主听到这话后,却已经生出极大不乐意,蓦地自席中站起来,大声道:“母后,家夫郎悖意太保可不是年少狂妄,自然有不得不为道理!你知不知,父皇他……”
“公主慎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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