庾曼之等人气势汹汹逼近过去,台上众人眼见到他
谢奕等人见状,也都纷纷起身,将庾曼之保护起来,与何氏家人形成对峙。
台上王彪之指着庾曼之呵斥道:“庾长民,你家也是清逸门第,诸公于此雅论风物,即便你有不同论调,都可坐而共论。言不合即刀兵相向,狂妄老兵姿态。沈维周恃功凌人,言辞谦恭,心迹却是昭然!若非如此,眼下不过浅议,你等悍卒为何要在这里以狂躁之态而坏风流?如此做派,与历阳何异!”
“住口!”
此言出,不独庾曼之,场中所有人脸色都是蓦地变。
而王彪之眼见众人都是侧目望来,心中也是凛,这才意识到自己只图时嘴快,却是大大失言,忙不迭开口道:“、不是……”
下正言到近来所议颇多驸马辞赏归乡之事,言辞多不公允。不独谢奕色变,他们众昭武军出身者脸上都已流露出不忿之色。
时下所谓臧否蔚然成风,倒也不能说是背地说人坏话。而要品评时事,便绕不过时下喧嚣时早先驸马都尉沈哲子在行台辞功奏对。
话题已经不知起于何时,但是随着竺法深句“驸马固自超然,胸藏荆棘石许”,基调定下之后,各人发言情感色彩便浓烈起来,颇多贬意。
“深公亦德高之士,缘何出口伤人?等长居驸马座下为其驱使,不觉有荆棘伤人。反倒聆听深公雅言,却是倍感刺耳!”
听到竺法深如此中伤驸马,台下已经有人不悦,当即便出口反驳。
“狗贼收声!”
道人影陡然自竹台下蹿上来,大吼道:“驸马忠烈无匹,等晓夜血战,岂是狂徒能信口污蔑!今日若不惩戒,义血如何能安!”
庾曼之并谢奕等人也都纷纷跃上竹台,眼见他们副气势汹汹模样,场中众人也都纷纷色变,何氏家人们不敢怠慢,纷纷往前冲去想要阻止这些人。不过竹台周围也不乏围观者往四方散去,进退之间纠缠起,已是混乱到极点。
“无奕,快退下,不要冲动!”
向来气度洒脱悠然谢尚这会儿也隐隐有些色变,上前想要拉开谢奕,然而却被谢奕推到边:“大兄少言,知自己在做什!倒要请教王氏郎君,等因何要与历阳叛逆混为谈!”
此言传至台上,登时便引来众人眼望,待见不过是个分外眼生年轻人,当即便忍不住有人冷笑声,神态间已是不屑。而竺法深亦是将眼瞟,并不理会那年轻人诘问,转而与台上其他人交谈起来。
咔嚓!
声脆响将众人注意力吸引过去,庾曼之今日本就打算用强,虽然没有披甲,但怎能不备兵刃。他刀斩断竹节,待到众人视线都转过来,才收起刀来笑吟吟道:“早先之惑,还请深公解答!”
“庾长民,你要做什?诸位高贤毕集于此,安得如此放肆!”
看到庾曼之亮出兵刃来,众人已是纷纷色变,那被庾曼之选做绑架目标何放已经率领家人冲上来,大声急吼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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