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返回船舱中。
兴男公主身素衫正于船舱内坐立不安,旁边分立着瓜儿并崔家小娘子崔翎,待见沈哲子行进来,公主便忙不迭冲上前,紧紧拉住他手臂道:“沈哲子,你真、真驱走那些人家?”
“是啊!”
沈哲子坐进船舱后,拉着公主将她按在自己面前坐定,而后笑语道:“现在你是明白,家今时不同以往,无惧王氏。你这小娘子何时才能放开心怀,不作乱想?若是朝夕朔望都要与生离死别场,那也实在扰人得很!”
兴男公主听到这话,继而便想起早先另件羞不可言之事,俏脸已是绯红,可是不旋踵眼眶中便涌出滚滚泪水,头扑入沈哲子怀中:“真是愚蠢……沈哲子,对不起、对不起……再也、再也不说那种话!”
“哈,早就说过,你这小娘子是幸得佳偶,注定福禄生,万事无忧。你所心忧之事到底是什,现在可以道?即便与王家纠葛再深,也无人敢害沈家妇!”
沈哲子温言安慰着公主,只是言道最后语调已经有几分寒意。昨夜他逼问良久,公主只是支支吾吾,不肯多言。但由那些只字片语中,沈哲子也能猜到困扰公主之事多半与王家有关。
“、父皇不是害病死,他是被人暗害……”
公主趴在沈哲子怀中,当说出这个近来折磨得她寝食不安秘密时,更是泪如滂沱:“王家涉入此事,、是定要为父皇报仇!可是、可是怕,沈哲子……怕连累到你!大父都被他家幽禁至死,怕、怕他家知报仇要对你不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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