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这小女郎至此仍不能释怀,沈哲子微笑上前拉着她共坐席,彼此身躯紧凑,呼吸与闻,兴男公主虽然心内颇多喜悦,但想到刚才那事不久后便将传遍京口,又觉羞恼难当,原本准备与沈哲子倾诉话都说不出,转过身去娇躯背对,抬手轻揉着左肩,嗔望沈哲子眼:“你硌疼!从今夜起,这件事不许你再提!”
“人患不能情深,岂因情多自恼!家娘子采艾之思,那也是人之常情,谁又能因此讽议?”
沈哲子扳过公主身躯,顺势将她置在膝上,就进去看,只见那脸颊莹润如脂,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啜。
……
别后重逢,自有许多话要说,可是沈哲子却发现公主颇有几分神思不属,视线都略显游移,心中不免有些狐疑,当即便问起来,然而公主却顾左右而言他。
拉力不由自主扑入沈哲子怀中。
这娇躯入体,沈哲子已是温香满怀。随着公主羞恼挣扎,那种难以言述丰腴柔软透过丝衣真真切切感受到,沈哲子不由得将这女郎抱得更紧。几番挣扎无果,反透出种近乎调情迎合味道,公主就连耳垂都红起来,光洁额头抵在沈哲子下巴上,就这被路抱进厅中。
入室之后,兴男公主才蓦地挣脱沈哲子怀抱,两手搭住他肩膀用头狠狠撞在他胸膛上不乏娇嗔道:“都怪你!回来却不归家,让群老奴哄笑嘲讽!”
沈哲子闻言后更是哈哈笑,脑海中禁不住又浮现起先前让兴男公主羞不可当幕。他家群人拥着公主车驾冲开人群,挥舞刀枪副气势汹汹架势,人群慌乱躲开难免会有碰撞踩踏,其中个老者更是挨几脚吃痛不住。
若这老者是寻常人也就罢,沈哲子大可不必理会直接上车,然而那老者却是颍川高士荀邃,沈哲子自然不可能视而不见,冲上去将人扶起来连连道歉。
看到这小女郎神态,沈哲子更加认定自己猜
荀邃人虽老迈却不乏风趣,倒也不因被冲撞而羞恼,只是拍拍身上尘埃,指着车驾笑语道:“未见君子,忧心忡忡。等思贤如渴,却不知静女采艾,风来如疾啊!驸马自去,老朽失态,为你遮尘作偿!”
待听到这老者笑言,原本被沈家人冲撞而有所不满众人也都大笑起来,不再以此为意,只是远远拱手,将请帖之类递给沈家仆人,各自洒然而去。
这话说倒是雅趣,意思倒也浅显。彼采艾兮,日不见,如三岁兮!说就是他们这群人不识趣,只顾着自己要见驸马,却忘人家中尚有个害相思病小娘子,这番被冒犯,也是咎由自取!
原本可算无礼冲撞,经此番解读,却成小女郎思君如疾薄嗔浅怨,化解彼此尴尬,旁人自然不好再计较,也只能识趣离开。
只是众目睽睽之下这解读,只怕来日整个京口都要知道兴男长公主害相思病,不惜刀剑开路也要早早见到自家夫郎。这对小女郎而言,可谓无处申辩之羞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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