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沈哲子抬起手指轻轻勾住她玉琢丰润下巴,瓜儿娇躯都忍不住微微颤栗,白皙小脸庞上抹绯红肉眼可见快速晕开,垂下头去声若蚊呐低语道:“公、公主还在车上……”
沈哲子听到这话,脸上笑意更甚,看来这女郎是真感觉到害羞,自己方才入房这久,她居然还没有下车!
身上环珮有节奏碰撞着,沈哲子走向停在庭前车驾,蓦地将头探入车内。兴男公主正两眼茫然、没有焦点怔怔出神,甚至没有听到沈哲子走来声音,蓦地受惊,小脸上已经流露出稍显夸张惊恐,下意识往内中躲去,可是皓腕已经被沈哲子握住,顺着那股
牛车平稳前行,车内气氛却有几分古怪。两名侍女缩在角落里将脸转向边,早先几十名冲开人群将沈哲子迎出来护卫们也都远远离开,避免靠得太近。
沈哲子端坐在车内,嘴角噙着笑意,随着脸上笑意越浓,而坐在另边兴男公主便越不能淡然,在车侧悬挂灯笼火光照耀下,那轻垂俏脸散发出股别样红晕,两眼游移不定,几乎不敢去看近在咫尺、思念入骨沈哲子。
沈哲子轻咳声,正打算开口打破这尴尬寂静,兴男公主却蓦地抬头,两手连连摆动着低吼道:“你不要说……”
就这路尴尬着,行人总算回到家,牛车缓缓驶入前庭,诸多家人自家相刁远并两名女史以降,纷纷趋行上前下拜齐呼道:“恭迎郎主归府。”
沈哲子行下牛车,摆摆手吩咐众人起身,而后外府众家人纷纷退下,继而又有十数名侍女各捧器具上前,将沈哲子迎入偏侧厢房中,设起布屏来将沈哲子环绕其中,而后侍女们次第上前,或以香汤洁面,或以艾枝扫尘,又为他除去外衫换上新衣。
沈哲子站在那里,接过柄圆润如意,又耐心等待侍女们为他挂上诸多配饰,取义扫除战场上带下来血气,以及镇压诸多亡者凶煞。
整套流程下来已经过大半刻钟,沈哲子虽然不耐烦做这些,但也由之任之。时人口风太松是个恶习,早年王敦在家里上趟厕所吃几颗枣都传扬出来被人嘲笑。时下皇家虽然不比中朝那强大,但仍有许多穷讲究流传下来。沈哲子家世虽然硬,但成驸马多少有几分入赘意思,也算是入乡随俗。
待到侍女们依次退下,沈哲子浑身已是挂满琳琅配饰,走便叮当作响。
廊下站着他家小侍女瓜儿,这丫头如今已经完全长开,张精致绝美俏脸在灯火照耀下仿佛自生光辉,让人不忍移开视线,只是眉目间那几分娇怯似是浸入骨子里,并未随着年龄增长而有所淡化。明眸中流露出股小心翼翼欣喜,玲珑嘴角微微翕动,似是积攒许多话要与郎君倾诉。
过往几个月常在军旅之中,雌性都甚少见到,更不要说自家小侍女这样惹人怜爱绝色。沈哲子微笑着上前步,这亭亭玉立娘子体态窈窕高挑,不乏丰盈傲人之处,已经不可再言之为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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