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望着做什?又没说要帮那些蠢物求情,只是闲聊几句罢。”
谢奕小退步,有些不自信地说道。
“哈,这就最好!这些人心怀叵测,不容于陶公而被驱赶至此,恰好落在们手中,怎能轻易放过!最好是句话都不与他们说,看他们那点蛊惑之能要如何得逞!”
“是啊,谢二郎你没事也不要再往旧仓去。那些人得罪驸马,枉顾陶四郎颜面,即便有旧,那也都是上辈故谊,怎样都越不过等同生共死袍泽情谊!”
“此事自深知,何须你们教。”
等到对方走远,谢奕脸色才陡然沉,对那几名守卫兵士低语道:“门前设栅,不准他们再随意出入!这群蠢物早先竟敢借荆州军势留难驸马,真当咱们昭武军是好惹!此仇不报,怎能甘心!”
“遵命!”
兵士们听到这话,当即便轰然应诺,过不多久,这仓房周围便竖起圈高高木栅。
离开这处仓房后,谢奕便匆匆行向城内中军所在。等他到达时,沈哲子所部众将留守石头城已经大半集结于此。
“无奕怎来得这迟?莫非昨夜又是贪杯忘形?”
流窜至京畿败坏局势,因而严查过往人员,还请周君体谅。”
谢奕笑着回答道。
中年人周正面带苦色,叹息道:“贵部职守京畿,自是心知。可是二郎,那些武人或是身卑智昏,等怎可能与叛军残部有涉!况且,今次同行有丹阳张尚书、殷长史等等,俱为内外久负盛望者,如今却都……”
“张尚书等也在这里?那真是失礼,可惜职事在身眼下倒是无暇拜见。请周君转告诸公,稍后抽身出来,定前去拜见!”
谢奕面容肃,正色说道。
谢奕笑骂声,继而又说道:
名相熟年轻人上前笑语道。
“休得乱说!若再给招惹军法,便与你割席断交!”
谢奕有些不自然转个身,衣甲之下顿时散出浓烈香气,只是在这香气之中尚有丝酒味倔强留存下来。
“哪里是贪杯误事,只是刚才来时被旧仓那里个故交唤住谈几句。”
听到谢奕这说,场中登时便有几人转过头来望着他,眼神不乏古怪。
“这都是小节,只是想请问二郎,不知等何时才能归都?”
“周君请放心,虽然并不主理此事,不过也知诸公绝无可能与叛部有涉,稍后便去询问下。失礼之处,请周君见谅,驸马率部前往曲阿平乱,等甫受大任相托,战战兢兢唯恐出错。时或有疏忽,礼慢诸公,实在惶恐。”
周正听到谢奕这说,脸色才变得好看些:“二郎所言,等倒也理解,彼此都为国事,实在不必互相为难,既然二郎有言,那就回去转告张尚书。有劳二郎,请二郎定记得此事。”
谢奕拍着胸口保证道:“周君请放心,有消息,即刻就派人回禀。”
那周正听到这话,才放下心来,又叮嘱谢奕几句,然后才匆匆返回身后那仓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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