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陆路和小莫这才有些反应过来,忙给韵锦递上纸巾。韵锦接过,徐徐擦拭着头发和脸上酒液,整个人慢慢地从刚才突发事件中缓过来。这幕多熟悉,她曾经泼在程铮脸上杯冷水,现在报应到她自己身上。
“徐太太打招呼方式果然独树帜。”
那个自称徐太太女子抿嘴笑着打量韵锦,语气却刻薄,“长得不错,倒也不像下三滥女人,徐致衡眼光有进步。直想不明白,为什你们这些大陆女人稍有几分姿色都巴望着做二,nai。”
韵锦脸上酒已经擦干,她拨开湿透粘在额前缕头发,也笑着回答道:“也直很困惑,为什你们宝岛女人年纪稍微大点就只能做弃妇。”
“过分!”徐太太再也撑不住笑脸,双漂亮玉手用力煽过来。
“苏姐,不懂。如果你放不下个人,为什不回去找他?不管怎断音讯,两个相爱过人,又在同个城市里,定找回对方。”陆路不解地问道。
韵锦说:“前两年时候,不愿意去找他,因为忘不当初伤害,心想就算两个人重新在起又怎样,从来就没有人逼们分开,是们自己不知道怎去爱对方。跟他分手,不是误会,也不是巧合,迟早事情罢。后来,渐渐想通些事,但已经不敢去找他,害怕他身边已经有别人,害怕他离开却找到幸福。曾经亲密得像是身体部分人,在视线里,却在生活之外,连想像都足够寒心,还不如不见,至少可以自欺欺人。习惯,没有他也照样可以过得很好,也会有自己生活。”
“可是,总认为相爱人是应该排除万难在起。”没有恋爱过年轻女孩固执地说。
“也许是。是个反面教材,不该影响你对爱情憧憬。”韵锦自嘲地说。
两人正说着,原本在三楼唱K同事小莫拨开人群走过来:“苏经理,原来您在这里,让好找,有人找您。”
韵锦把抓住,语调变冷:“徐太太,本来理亏在先,你泼那杯酒也认。不过很抱歉,当众挨你耳光这种事情还是不太容易接受。如果是你,不会那做
韵锦有些困惑,尾随着小莫而来是个素未谋面年轻女子。
“请问你们哪位是苏小姐。”那年轻女子走上前来,对着韵锦和陆路两人问道。近看之下她年龄应该已经在三十开外,但是妆容精致,服饰考究,声音带着软糯口音。
“是,请问您是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陆路搁在吧台上半杯杰克丹尼就全部洒在她脸上。陆路惊叫声,旁边各自寻欢客人纷纷看过来。
韵锦轻轻拭去泼到眼睛边上酒,看着那只拿着酒杯涂着红色丹蔻手,其实心中已经将对方身份和来意猜到八九分。
“先生姓徐,你可以叫徐太太,幸会,苏小姐。”那女子说话口气温文尔雅,如同闲话家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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