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妹妹用这柔软声音这低姿态跟她说话,她何尝听不出向遥话里意思,于是低头笑声,没有说话。她不为难滕俊就够吗,究竟是谁在为难谁?
倒是滕俊对向遥说,“向总没有为难。”他继而面对着向远,用着年轻人特有坦荡和困惑,问道:“向总,你真觉得是做错?会被开除吗?”他这个时候才记起,自己在新岗位上感受到希望和乐趣,他觉得自己天生就应该是拿焊枪,丢掉工作和远离心爱女孩可能,让他渐渐油生不安。
向远时间也给不出答案,她朝那两人挥挥手,“闹晚上,先回去吧,让安静会,有什事过后再说。”
向遥深深地看姐姐眼,然后拉着滕俊手离开,这次她关门声音很轻很轻,他们走后,向远很长时间直保持着低头思索姿势。
向远想安静,可安静也不是件那容易事,办公室张主任那边刚打电话过来,说已经成功打发那个多事记者,派出所又来人。向远不得不强打精神应付,好在她平日里各方面都有些关系,几个电话疏通打点,事情总算不算难办。上面打招呼,派出所这边自然大事化小,小事化,同意他们江源自行处理这起“少数员工之间内部纠纷”。
等到事情都处理完毕,该送走人都已送走,已是凌晨时分。向远索性打消返家打算,个人在办公室里坐到天亮。叶骞泽放心不下她,几次打电话过来,都让她放宽心。向远为他关心而感到心头暖,然而,他不知道,她现在焦虑,却并非是出于担忧。
次日大早,还没到上班时间,滕云就出现在向远办公室。他敲开门,看到支额闭目向远,第句话就是,“向远,这次是个机会。”
向远抬头看他眼,慢慢说道:“是,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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