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有两种,种是自己,种偏偏是善良人。
“今天你们家已经有个要去做光荣人民教师,你又说要做警察,非把你爸气死不可。”
“不会,爸不会打,他会由着去,不是大哥,他对没期望。向远姐,你要是困话就继续睡,坐在这陪你。”
结果向远没有睡着,叶昀却趴在床沿昏昏入梦。她拨拨他头发,随着年岁增长,这张脸跟他哥哥越来越神似,只是更漂亮,少优柔,多纯真。她还记得他小时候,在冬天最冷个晚上染风寒,整晚“打板子”,盖三床被子还冷得直打抖,邹家婶婶急得差点掉泪,听说狗肉可以驱寒,向远忍痛杀她家那条垂死老黄狗,叶昀稀里糊涂地吃,半夜发汗,第二天清醒过来听说这件事,干呕不止,呕完眼泪也没有断。
他直是个重情孩子,待她也是心意好,可是,有些事情从来由不得她选择。向远有时甚至要反复提醒自己,别让叶昀对自己太依赖,别对他轻易许诺,因为很多话,只有听人才会记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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