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个疯子。”
叶昀与她贴得很近,急促呼吸就在她耳边,情不自禁时候,他轻轻在她伤口上舔舔,向远闭着眼睛,“嘶”声,他忽然疯样地去吻她微微张开唇,那是他渴望二十几年温度,以至于终于得到那刻,他颤抖到无法自制。向远打过他记耳光手轻轻抚上他脸,叶昀,这可怜孩子,他僵住身子,如果让他这刻去死,他也是快乐。
他吻毫无章法,狂喜地探索着身下这熟悉而陌生躯体。叶昀如同初生婴儿般匍匐在她胸前,向远身上也热得厉害,她低低呻·吟,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楚,心中枯井激流如涌泉,
泪,慢慢地,慢慢地伏下身去,用被向远打得微红脸颊贴住她屈起光裸小腿,“不是人就不是人,是小狗,但是就是爱你,没有人比更爱你。”
向远脸也不禁热,挪挪腿,对着空气苦笑着叹口气,她不是傻瓜,怎会不知道叶昀感情。然而这些年来,他把这句话说出口,却是仅有次。他真就像直快要被抛弃小狗样,紧紧地贴着她,干净俊秀张脸无辜而委屈,衬映着她残忍。
向远心乱如麻,她不想这样,她应付不那多。
“别拉着!”向远用力抽出腿,朝叶昀心窝不轻不重地就是脚,想要把他踹开,却被他打蛇随棍上地抓住脚踝,再也挣不开。她差点忘,他看似无害,却远比她有力道。她吃力地挣扎,想要从他手里挣脱出那条腿,纠缠间,反倒如同小儿女嬉闹,平添几分暧昧情愫,叶昀澄澈双眼睛渐渐笼上层迷蒙雾,手却抓得益发紧。
向远急,厉声道:“你快点给滚,别逼把杨阿姨吵醒,你不要脸还要。”她操起手边个枕头就劈头盖脸朝他身上砸。叶昀却俯身去吻她小腿,边喃喃地说,“为什不行?”
叶昀惊人举动让向远反倒安静下来,腿部战栗路蔓延着直抵心扉,他问,为什不行?
是啊,为什不行?向远已经分不清究竟是世界颠倒,还是颠倒只是她自己。她心底某个地方死,可身体还活着,人还活着,四年多,她都快忘自己是个女人,她独自拥有张大床无边无际,别人都说,古老家具有灵气,它吸人精血,她就在这叶家世代相传床上,个人在衰竭,点声音也没有,直到老死。
她已经不再年轻,面容虽没有多大改变,皮肤依旧紧致,可是微笑时候,眼角已经有细细纹路,也许她某天从这张床上醒来,会发现自己已经白发苍苍……她为什不能这样,像现在这样?
叶昀唇沿着她小腿蜿蜒而上,战战兢兢地越过她身上曲线,也许下秒向远就会将他驱逐,所以每过秒,他都无比庆幸……他终于吻上她脸,在她脸颊上伤口流连,血迹已经干涸,那里像多条红色线。
“是谁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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