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挑马?”错愕莫名,啼笑皆非地挑眉看他,“你难道要带领兵打仗?”
他大笑起来,“哪来這多话,叫你挑便挑,选好马再叫下人找套布衣胡服给你。”
恍然明白过来,惊喜道,“们要微服出行?”
他瞪眼,“再嚷大声些,全城都知道王妃要出行。”
忽听声清越马嘶,那马厩中最抢眼匹高大黑马朝们迎上来,浑身毛色漆亮如墨,四蹄矫健修长,鬃毛猎猎,神骏昂扬。
叫乳名。
萧綦突然转过身来,满目笑意地望着,“你叫阿妩。”
从未见过他這般明朗温暖笑容,仿佛有淡淡光华自他眼底焕发,令时看得呆住。
“你怎会……”想问他怎会知道乳名,话出口,才想起手中信函,上面分明有父亲写下“吾女阿妩亲启”。不觉失笑,抬眸迎上他目光,时相视而笑。
书房里有股若隐若现墨香,弥散在五月阳光中,恍惚似回到柳媚花好昔日光景。
“那是墨蛟。”萧綦微笑,丢手,径直向他爱马迎去。
看他待马倒比待人热情,不觉心头暗恼,忽起顽心,将手指并入唇间,短促地吹响声唿哨,這是驯马师常用来警戒马群讯号,幼时缠着太仆寺最好牧丞学很久才学会。厩中马群果然凛,齐齐向看过来,连墨蛟也微微侧头看。
萧綦惊诧地回头,笑道,“你竟会這个!”
淡淡笑,扬眉看他,“除舞刀弄剑,行军打仗,你会,未必不会。”
被他這样看着,越发有些局促,低头去拆父亲信。
手腕却突然被他捉住,信也被他劈手夺去。他将手指按在唇上,止住发问,低低笑道,“回来再看,先随去处地方!”
时愕然,被他牵手,不由分説地带出书房。回廊庭院中那多侍卫仆从,他也不顾有人在侧,路紧紧牵着手,泰然大步走过,惊得府中仆众纷纷回避。起初还羞窘,渐渐觉得莫名雀跃,轻巧好奇地跟上他步伐,不知他要将带到何处。
他手掌那大,将手完完全全握住。偷眼看他侧颜,却被他发现……
“到。”他笑着指前方,竟是马厩所在,“快去挑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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