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母嘀咕着摸进厨房,虽然是心甘情愿地为她那伟大儿子服务,可心里真希望有个儿媳帮她分担家务。正明见此对雷东宝道:“书记,爱人前阵子坐月子请个保姆,坐完月子还请着,家人轻松好多。要不也替你找个,阿婆年纪大,这大间屋子她个人管不过来。”正明有钱,
热情得有点过头招呼,眼睛往红毛衣勾勒出来焦点上晃,手上袋子也是随即晃,放到韦春红面前地上,很是公事公办地道:“这鱼,叫尼罗罗非鱼,螺叫福寿螺,怎写,看袋子上面。怎烧,你自己想办法。鱼卖完,你叫人拿袋子去小雷家拿,顺便结账。”
韦春红往左右看看,打发走个问话服务员,才对着雷东宝收起刚刚风流潇洒态度,低眉轻笑道:“都来,饿吧,先坐下喝杯酒?”
雷东宝看看韦春红,又看看楼梯,这条通往三楼楼梯,硬是狠下心来,冷冷地道:“不去。”便转身开门出去。
惊得韦春红愣住好阵子,追都来不及,等追到门口,看到雷东宝已经骑上摩托车。韦春红也豁出去,追过去拦住摩托车头急道:“怎着你,怎着你?”
雷东宝看着寒风中衣着单薄韦春红,鄙夷地道:“看看你穿什,还不如打赤膊。”说着就轰起摩托车,转个方向,抛下韦春红就走,留下地汽油臭包围韦春红,令她猛打串喷嚏,再抬头,雷东宝早已不见踪影。
韦春红不知该笑还是哭,不由得紧紧抱住自己,冲回饭店里面,可犹豫下,还是上去套上件西装领外套。韦春红又不是个二八少女,寡妇人家独立支撑家饭店,靠是什,她心里清楚得很。因此对着那多看似道貌岸然男人酒后行径,她游刃有余之余,才对不占女人便宜雷东宝敬爱有加。更知道雷东宝今天这走,再想要他回心转意已经难,她又不是不知道雷东宝心里想是什。韦春红心里挺失望,不仅为雷东宝得而复失,更为雷东宝也并不是她以为豪爽男子。
雷东宝心里也很失望,把刚刚才冒上来点点好感又打回去。这个韦春红,说到底,还是个贱。
雷东宝当然清楚,他只要顺贱而为,韦春红不会拒绝他,但他心里腻歪,此时他即便是看到老母猪都带着双眼皮,可就韦春红个是单眼皮,他想到饭店里韦春红那轻薄样儿心里就烦。真是,看到女人没个能跟他萍萍比,老徐说找个不样,可他找不到。他是再也不要韦春红,太贱,贱得令他受不。
雷东宝回到家,正明就尾随着摸上门来。正明上来就恭恭敬敬递上支烟并点上,他与士根红伟他们不同,他比雷东宝硬是要小辈,即使现在登峰厂利润在全村最好,他在这些人面前依然只能做小辈,在雷东宝面前更不用说。
雷东宝吸口,却对他妈道:“妈,还没吃饭,中午那只风鸡没吃完,再给斩半只下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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