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价格跟脱线风筝似乱飞,与以往大大不同,他就停止销售,严阵以待。他很兴奋,看来终于可以借此涨价,举还清欠债,甚至还能凭空生出些许本钱。真没想到,落魄之下,竟会遇见这等大好转机。
杨巡唯遗憾是,他电线电缆没能如市面上日常用品般翻倍地涨,他电线电缆要是能换成日本录像机、电视机,或者只是脸盆热水瓶也好。不过好歹他把两个仓库里货色卖个好价,几乎是接近最高价卖,卖后想去小雷家提货,小雷家仓库也空,没货可提。他心里那个难受,若是没老王坑煤矿那出,他要是手头还是有那几十万本钱在,他早多进些货色话,这回肯定赚翻,千载难逢良机啊。
但现在既然没生意可做,回到老家又没货色可进,他便开始处理老王事。老王东北货色全没,可在老家还有家产,还有个校办工厂,不知现在怎样。杨巡现在有闲暇,也不用再担心欠债,他可以放缓下自己脚步,稍作停顿,着手收拾以前残局。
当然,杨巡这才单独将这回大起大落跟他妈说下。杨母惊得只会边流泪,边拿拳头捶自己腿。等杨巡说明不跟家里说原因,杨母斥道:“你以为你翅膀硬?你以为你妈是个经不起风雨?虽说你有本事独立应付,可你……罢罢,你考虑也有道理,只苦你。”
“妈,这个家还是你当家,可外面事,全部来。”
杨母叹道:“好吧,以后弟妹们事还是你扛着。妈只管你们吃饱穿暖,管你们个个结婚成家,就功德圆满。先张罗你婚事吧,你年纪上杠,趁这几天在,跟亲家见个面,说说你们结婚事。”
杨巡时无语,好会儿才道:“小戴……失踪。”他不愿提起戴娇凤跟别人事,连跟妈都不说。
杨母大惊,看着儿子失落脸,又点点头,起身道:“去看看田螺,等下给你做干烧田螺吃。”自己儿子心,她还能不清楚,她就别往儿子心口再捅刀子啦。她充分相信儿子智力,经此事,以后不会再迷上个水性杨花轻佻女人,不需她再替儿子总结提醒。
杨巡对着北窗葱绿修竹发会儿愣,却又觉得心里轻松,跟妈把所有事说出来,似乎是去掉他心中最后个包袱。他很感谢妈什都没说,没跟以前样地鄙视戴娇凤,他也不愿,即使他亲眼看见戴娇凤与别男人在起,而那个男人企图是那明确,可他还是不愿把戴娇凤往坏里想。他们曾经有过多美好小日子,曾经也艰苦地住在仓库边小屋子里相依为命,他相信戴娇凤是爱他,岀问题原因肯定在于戴家父母兄弟,戴娇凤年轻没主见误听他们话。
杨母虽然手头做着事,可颗心两只眼睛却全挂在儿子那头。看到儿子发会儿傻,上楼换短袖长裤下来,又进去厕所,似乎要出门样子。她候着儿子出来,就追着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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