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书记也是眼睛亮:“干,为啥不干,星期又不长。可们太吃亏啦,块砖少赚厘两厘钱,窑砖得少赚多少呢。”
“亏就亏点,谁让们没钱?权当给信用社那龟孙子送礼。”雷东宝兴奋地道,“还想到个招,叔你和四只眼起拿着公章,带几个人拉车砖,围上红布,敲锣打鼓到各队转转,就跟当年送入伍样,红布上写‘块砖便宜两厘钱’,把人引来咱小雷家砖窑买砖。后面再跟两架手拉车,拿到钱就去煤场拉煤。”
“对头,去县砖瓦厂买砖也得交好钱排队等好几天才有,们给他们便宜两厘,他们为啥不来?县砖瓦厂卖给公家砖是三分三厘块,卖给私人砖是三分厘块,但大多是次品砖,们卖个整价,三分块。说干就干,后天出发,明天就整架花花绿绿彩车来。东宝,到底是你见得多
g,m不是请客吃饭,村里也该学们部队切行动听指挥。你看着,等他们赚够钱尝足甜头,回头怎来谢们大队领导。”
老书记见话不投机,只能不说。因为他自己也在感慨地想着,如果不是东宝态度粗,bao,承包哪会那顺利得到落实,砖窑又哪会那容易烧起来。他也矛盾,东宝作为与他平时和风细雨长者式工作方法完全不同,可明显东宝工作方法比他效率高。书记取舍之下,还是作决断:“东宝啊,叔不劝你,以后还是这样,你只管做事,叔来跟他们讲道理。叔只要求你样,别动不动瞪起眼睛骂人动手。以后动手之前,先想想叔话。”
雷东宝对于这个分工很欢迎:“行,以后生气先把手背身后去。往后打先锋,叔你押着大部队。”
老书记听,笑得挺开心:“好,你能收收你脾气就好,步步来吧。去信用社借钱事,明天下午去找人,你不行,那单主任……”老书记伸出只手,在半空虚刨几下,“手指甲长得很,你会气得当场掀桌子。”
雷东宝奇道:“都知道单主任贪,他怎还坐得稳稳当当?四只眼也跟说起过。”
“他上面有人。”老书记不再说下去。
“们啥都没有,你明天上去找单主任,有什用?”
老书记无语,他愁就是这事儿,别都好说。雷东宝见此也明白老书记为难,再说就是逼他。现在大队穷二白,自己都吃不饱,拿什送人?春节才过,连瘦鸡都找不出只。老少两个都愁眉苦脸。山上吹来风“嘘嘘”地叫,叫得愁眉苦脸两个人更添苦恼。
好久,老书记道:“东宝,你回家睡吧,明早这儿还得你管着。晚上个人想想办法,看能不能从兄弟大队借点钱,咱利息照算,大不比银行利息高点,谁让咱穷。”
雷东宝眼前亮,觉得这主意好。但他才刚起身,又举反三想到更好:“叔,你说们每块砖如果比县砖瓦厂便宜厘两厘钱,先付钱,星期以后付砖,你说人家干不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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